韦子涯呆呆地任她为所欲为，他没想到萧雨落提出的惩罚方式居然是这样的。

    其实这可能是最不会伤害两人感情的惩罚了，因为这种惩罚全靠韦子涯的自觉。

    若他是真心，那自然会加倍的对萧雨落好；若他是假意，则坚持不了太久就会露出原型。

    这绝对算得上是最简单，又最困难的要求了，毕竟人心两个字，是谁都摸不准的。

    韦子涯稳了稳心神，严肃认真地应道：“好。”

    “契成。”一道古井无波，分辨不出性别的声音，同时在两个人的脑海中响起。

    “这是...？”韦子涯惊疑地问道。

    萧雨落只言简意赅地回答了两个字：“天道。”

    韦子涯立马恭敬万分地冲着他的斜上方行了一礼，萧雨落觉得有些好笑，但是也没说破——天道根本不会对她有多大约束力这个事实。

    天道是人间的天道，规则是神界的规则。两者不可混为一谈，天道是规则的衍化，当初是由神王定下的，除了他们主动下界，不然不会对神袛们有什么影响。

    不过看在韦子涯这么诚恳的份上，萧雨落就好心地告诉了他：“定下这个契约之后，就算是回到神界，我们也不会忘了彼此。

    “嗯？”她这个话题跳跃的有点大，韦子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萧雨落耐心地解释道：“从下界回到神界，就去失去在人间的记忆，相信之前飞升的那些新神，也会一点儿人间的记忆都留不下。

    等你跟我回到神界之后，虽然也会损失一部分记忆，但因为有这个被天道承认的契约在，我们是不会忘记彼此的。”

    “等会儿，你是说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回神界？”韦子涯有点不敢相信。

    “是啊，我没跟你说么？唔...可能是我最近太忙，就忘了吧。”她弯了弯眼睛，就是不肯承认她是故意没说的。

    韦子涯激动地一把抱住了她，狠狠地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我还以为你回了神界就会丢下我呢，没想到你居然还能想着我，我很高兴，哈哈哈！”

    萧雨落没有推开他，反而叮嘱道：“你一定要尽快升到九级，这样才方便融合神格。

    哦，对了，我这里并没有适合你的神格，所以我想找人借一个，你不会介意吧？”

    “嗯，不介意，其实你就算是不管我也是应该的，不过到时候我会伤心是肯定的。”

    “你怎么都不问我去找谁借呀？”萧雨落眨了眨眼睛。

    韦子涯从善如流地配合道：“嗯，那你要找谁呢？”

    “云、晓、晴。”萧雨落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那个人的名字，还不忘了去观察他的表情。

    结果韦子涯一点特殊的情绪波动都没有，他反而更好奇另一个问题：“每一个下界神都有神格么？”

    “不是啊，应该说除了我，其他人都没有。”

    “那云晓晴怎么会有神格呢？”

    萧雨落神秘一笑，“她现在是没有，但不代表她以后没有。”

    韦子涯虽然很好奇，但是直觉让他没有继续追问，反而是转移了话题，“你说让我跟你回神界的时候，好理直气壮呀，难道就不怕我融合不了神格么？”

    “唔...其实我还是有办法让你保命的，不过...可能会痛苦点。”她有些犹豫。

    韦子涯有些忐忑地问道：“什么办法？”

    萧雨落沉默了许久，就在韦子涯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她才再度开口：“提前食用她的神体，然后再融合她的神格，就会容易的多。”

    韦子涯皱起了眉头：“你肯定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吧？”

    萧雨落：“没事，我是死神嘛，屠神这种事情，我比较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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