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何翰宇会累到。
“累吗?”她有点心疼这个男人,不知这是不是爱的另一种表现。
清浅弯渔港的客人很多,这里是c城最著名的鱼特色餐厅,古色古香的大厅,非常雅致,地面踩上去发出咔咔声,有音乐节奏感。
何翰宇步入大厅后,一个老板模样的人迎上来,毕恭毕敬,“何总裁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我们给何总裁留好了房间!”
何翰宇微微颔首,牵着她的手来到座位上。
静谧文雅又别致的包间,最吸引她的还是四壁上的画作,古色古香的,典雅别致,凌韵儿是学画画的,她用艺术的角度和眼光打量着一幅幅写意画。
有一副画很熟悉的画风,好像在哪里见过,又好似没有见过,模模糊糊的,像蒙着一层薄雾,她伸出白皙的手指,一点一点摩挲,满园的薰衣草,紫色成风,很美,到底是在哪里即过呢!
头有些吃痛,很痛很痛,不由得抚上额头,摇摇头,努力地搜索记忆里,窗子下,花园里那成片的薰衣草
未果。
何翰宇轻轻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你也喜欢薰衣草?”
“嗯,好熟悉的画风,好像”她的嘴唇有些轻轻颤抖。
他宁愿她没有痛苦,他不要凌韵儿为了搜寻过去的记忆而痛苦,他只想要她现世安稳。
“来,吃鱼!肚子很饿了吧!”大手牢牢地攥紧她白皙的手指,带她坐到桌前。
鱼味儿鲜美,吃起来香香的,不由地贪吃起来,大快朵颐。
何翰宇吃的很少,他的时间全部用来挑刺,他怕扎住他心爱的女人,于是这顿饭吃的画面意味深长。
一个埋头吃鱼,一个埋头捡出鱼刺,他很有耐心,她很能吃,两个人配合的不亦乐乎,直到最后,鱼ròu被凌韵儿吃了个精光。
摸摸滚圆的肚子,依然抑制不住要喝汤的yù望,瓷白的勺子一调羹一调羹地把汤悉数落肚。
整个一贪吃的画风,他蜻蜓点水般象征xìng抿了几口鱼汤,剩下的时间只是忙着伺候她了。
“以后我会几下你的爱好,爱吃鱼!”用餐结束后,何翰宇修长的手指触到她的唇角,拇指和食指稍加弥合,拿掉了她唇角处的一根又细又小的刺儿。
凌韵儿难为情得笑笑,自己吃鱼都吃到脸上了,而且居然是把刺儿吃到脸上了,吃相一定很难看吧。
“有没有心里在笑话我?笑我吃相难看?”她用胳膊肘用力碰碰他垂在一侧的胳膊。
“怎么会难看,我的韵儿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我看是这些鱼儿长相太难看,配不上我的韵儿!”他笑意盎然,一脸蜜意写在脸上,轻轻抚触她的下巴,眼神里写明了暧昧与爱恋。
走出餐厅,何翰宇并不急着送她回家,车子开过两个十字路口,驶向了一家糕点坊,名字很特别难以忘怀。
“何总裁,这家糕点坊的名字,很特别,是不是蕴含什么深意!”好奇的凌韵儿盯住“难以忘怀”四个大字,若有所思。
“当然了,试着猜一猜,待会儿我再告诉你答案!”何翰宇并不着急揭开谜底,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糕点坊的老板,是一位年轻的男子,长相清秀隽逸,他看到何翰宇并未差异或者惊异,更没有毕恭毕敬,凌韵儿很喜欢这种感觉,平等中让人没有负担,看来他们是熟人。
“何总,跟我来!”老板似乎对于这个足以让c城经济颤三颤的男人,毫不意外,热情笑着给他们开一个房间。
一壶香浓的花茶送上来,扑鼻清香,凌韵儿开始打量整个房间布局,她是学建筑的,每到一个地方,总会不由自主地研究建筑特色,这次依然不例外。
她注意到这里茶香袅袅,让人心静,服务生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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