肴插起一块珍珠糯米小丸子。
一个做作的声音响起:“我把珍珠握在手心里,在天边悄悄地挖一个洞,珍珠被我偷偷藏起,等到明天到来的时候,这世上便也有了一个你。”
啊呜一口。珍珠糯米小丸子被一口吞掉。
西餐区,危肴挑了一块鸡胸肉。
魔音响起:“我曾对着树洞祈祷,保佑倦鸟早日归巢;我曾对着树洞祈祷,保佑所爱之人今后再不会烦恼……”
啊呜又一口,倦鸟归胃。
危肴左手插起一块芝士虾仁,右手夹起一块西兰花,心道这会可该知难而退了吧。
熟悉的声音又来了:“虾仁和西兰花的第一次相遇,是芝士的成全,我和你第一眼的目成心许,是上天的安排…”
一连听了十六首情诗的危肴:“……”
是臣输了啊!臣从了,臣这就从了!
深情的情诗boy贺野白歪着脖子锁定你。
危肴签订了怎样丧权辱国的协议此处暂且不表。
时间线定格到熊甄妮接受男友求婚之后的那一刻。
晚上八点28分36。
此时的室内温度约为26℃上下,室外则只有16摄氏度,宾客连同服务员一共100人左右,其中男65人女35人,右手无名指上有钻戒的共38人,因为穿的太少而冻的发抖的共有100人。
剩余七人。
100/7
换句话解释,因为台风的缘故,救援船紧急撤离了佛雷德小熊岛上滞留的全部宾客。
换句话说是全部可以撤走的宾客。
彼时,危肴和狗屁膏药贺野白也在排队上船,刚排到的时候危肴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最先恢复的是视觉。
然而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危肴并未在刚醒来就睁眼。
她尽量放缓呼吸,装作没有醒来的样子,发动嗅觉和听觉,感受着眼前的环境。
脖子后面不疼,身体也没有不适的地方,自己应该不是被打晕的。
罗宋汤独有的马铃薯香味配合空气中隐约弥漫的石蜡燃烧气味,共同支配着危肴的嗅觉。
钟表滴答的声音浑厚有利,可见距离自己并不遥远。
窗户大概没有关严,狂风呜咽声如泣如诉,更因为这点风,金属制品被它吹的有些碰撞,发出特殊的声响。
不过这风声却算不上令人恐惧的,因为危肴还听见了咀嚼食物的声音,来源不止一个,现场至少有五六人。
团伙作案。
危肴在心中判断。
蜡烛、食物、钟表、金属制品。
将这些意象相互串联组接,危肴得出了一个地点。
餐厅。
她应该是被人弄晕后带进了餐厅,根据天气的变化来推测,时间过得并不久,自己应该还在这座岛上。
不过这些人为什么要弄晕她?
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危肴百思不得其解,正当她试图有所作为时,危肴的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怎么还不醒啊,不会是生病了吧。”声音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些许的担心,话音刚落,一只温暖的手变落在额头,“不算烫啊。”
准确的一把拉下额头上的手,危肴倏的一下睁开眼,正正好和眼前人的眼神对上,那人眼底满是藏不住的担忧和焦虑。
明明气温还有些低,危肴却莫名觉得脸颊和耳根有些发烫,微微低头躲闪着不敢直视贺野白的眼睛。
“还不如念情诗呢。”危肴小声嘟囔道。
“什么?”贺野白没听清,“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说着就又要摸危肴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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