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楼的酒柜取酒时却并没有看见郑书豪。
上下楼梯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5分钟,那郑书豪在那段时间里到底去了哪里呢。
危肴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和危肴的想法一致,贺野白也问出了这个问题:“郑书豪离开之后,你在房间里等了他多久才自己出去的?”
“十…十分钟左右吧。”
“咦,这是什么东西?”贺野白指着郑书豪手里握着的盒子问,边问边捏着衣角把盒子从他手中抽出来。
“是装我们情侣项链的盒子,他刚送我的,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熊甄妮抽泣着抚摸着脖子上的项链,泪如雨下。
话音刚落,贺野白打开了盒子。
泛着银光的项链安祥的躺在盒子里,闪烁着光芒。
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熊甄妮看着和自己脖子上一模一样的款式,心情复杂。
“这……这是怎么回事…”
在她的咆哮下,白小怜渐渐支撑不下去,仿佛被抽取了脊椎支柱一样,轰然瘫坐在地上,哭了出来。
……
越来越乱了,危肴和贺野白对视一眼,彼此读懂了对方的眼神。
“你哭什么!”熊甄妮赤红着眼睛,颤抖着指着崩溃大哭的白小怜和郑书豪的尸体,哽咽着说,“你和他什么关系,你们背着我做什么了?!”
白小怜沉默不语,只是颤抖着掩面哭泣。
“你和他有一腿是不是!你这个贱女人!”熊甄妮在她的沉默中读懂了一切,出离愤怒。
意料之外的反应。
“闭嘴。”
白小怜把手从脸上拿开,清纯的脸孔如旧美丽,想象中泣不成声的画面却并未出现。
正相反。
她在笑。
她笑到颤抖。
笑到前仰后合,不能自己。
于这一地污秽中放肆大笑,于这一室肮脏中嬉笑怒骂
于这一地鲜血面前,于自己压抑妥协的一生面前,竭声大笑。
她笑的用力至极,几乎穷尽一生之力,然而这笑容却不甚能令人感觉快乐,相反却有些莫名的悲怆与苍凉,恍若被桎梏多年后好不容易挣脱锁链后的的解脱之笑。
无可奈何却也别无他法。
这是一种无法被打断的情绪,无人敢招惹此时歇斯底里的她。
终于,她停下了这自我摧残的笑声,大发慈悲般的为众人解惑,明明坐在地上,却莫名生出几分居高临下的气势来。
她用嘲讽的语气说道:“熊甄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觉得我心甘情愿当人家的第三者?!”
“我知道你们都是怎么想我的,觉得我自甘堕落,对,我确实欠过很多人,但是绝对不包括你,因为我才是先来的那一个。”仿佛看淡生死,白小怜的语气平缓,好像在陈述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你……你说什么?!”
“呵,也对,他怎么可能让你知道真相。”白小怜自嘲一笑,“我和郑书豪是在一家孤儿院长大的,我的性格太软弱,从小没少被人欺负,都是他护着我保护我,我们从小就约定好了,会一起长大一起离开这个地方,我们会有属于自己的温馨的家。”
“然而一切都和想象中不同,无权无势的年轻人只凭借着爱情和梦想是活不下去的,缺乏背景和人脉让他四处碰壁,他开始变得暴躁,变得陌生,然而这都没什么的,只要和他在一起,过什么样的日子我都不在意的。”回忆起那段往事,白小怜的神情恍惚。
“直到有一天,他回到家兴致冲冲的告诉我他的机会来了,我本以为我们的好日子就要到了,却不知噩梦才刚刚开始,原来他竟然背着我和老板的女儿在一起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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