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好怎么接招了,居然自贬身价,太不正常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灵魂附体?其实他已经不是柳啸龙了?
某柳再次掏出香烟点燃,继续望着远方的乌云道:“你不是说和我在一起毫无浪漫可言吗?不管怎么说,这段感情来之不易……”说着说着,不动声色的垂眸,抬起右手,只见那掌心写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字体,见女人看过来,立刻干咳一声,继续若无其事的望着天边道:“或许你可以洒脱而去,我却只能永远扎住在原地,因为你就像一股暖暖的春风,漾起了我心海里爱的波澜,你就像……”
砚青木讷的望着麦地说不话出来,颈子里的汗毛早已根根竖起,交织在一起的小手接近脱皮,牙关紧咬,努力克制着,这他奶奶的……听起来怎么这么怪异?
“你就像一片轻柔的云彩,缚获住我多情的视线,你是那样的美,美得像席慕容的一首抒情诗,你就像……”欲言又止,才发现已经念完,太投入了,没办法,手掌空间有限,一扭头,同样愣了。
某女只是实在受不了,却又一丝的窃喜,肉麻是肉麻过度了,可好歹终于听到了,但要阻止时,却看到了这么一幕,那手已经紧握成拳,挑眉道:“继续念啊,我就像什么?”
“咳!没了!”大手尴尬的在大腿上蹭蹭,满脸的窘迫,有比这更丢人的事吗?
砚青好笑的拍拍自己的胳膊:“我要是你,直接抄手臂上,手心多小是不是?你怎么不干脆在膀子上都抄慢?要不也不会没东西念吧?”可恶,她就那么让人想不到美好的句子吗?
柳啸龙同样心烦气躁:“我这不是不在行吗?”
“那你对谷兰就在行了?对她说情话,怎么说得出的?”
“我对她说什么情话了?”
“你……我怎么知道?”确实不知道,烦死了。
“你不要老是去和别人比,况且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我都忘了是怎么和她相处的,你还念念不忘作甚?”
某女立刻站了起来,瞪眼道:“以前的不说,就说后面发生的,我真的很想问问你,为什么你对谷兰就能玫瑰香槟,对我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送过我玫瑰花吗?说你不会讨女人欢心吧,我自己都没脸,对谷兰你就可以,我就不行吗?”
柳啸龙也已起身,不可思议的反问:“你喜欢玫瑰?”
“废话,哪个女人不喜欢?那就是爱情的象征!”双手环胸,撇开脸不再看,跟这种人在一起,定少活十年,气都气死了。
男人那个恨啊,他要知道还用得找那么煞费苦心的自找麻烦吗?劝道:“那都是人们用烂的套路,不觉得很敷衍吗?你看是这样的,我送给你的每一件礼物……就拿那大王花来说吧,其实我一点都不反感它,又名霸王花,别看它不好闻,却是世界第一花,懂我的意思吗?”
砚青拧起秀眉,有这个意思吗?还第一花呢,第一臭花吧?
“大王花是不容人歧视的,它值得所有生物去尊崇,我并没有特意要贬低你的意思,要知道把它从热带雨林完好无损的带到中国,也并不容易,如果我真的不在乎你,花店随处可见,随便买一束,你觉得你更希望得到的是平凡的玫瑰,还是难以得手的奇花?”女人的短暂迷茫,令某柳弯起了唇,眼底闪过罕见的温柔,仿佛一位世间最完美的爱念之神,正情真意切的注视着自己的心仪之人。
某女抓抓后脑,口气不屑:“我才不懂这些,再说了,我又不是生物学家!”
“现在知道了?当时那一巴掌,打得够狠的!”说完就伸手摸着俊颜咂舌:“晕头转向!”
“谁叫你自己不早说?”砚青白了一眼,心中满满一罐子的气,泄了那么一滴滴,确实,按这么说,任何人都会选择喜欢的人精挑细选的吧?打破沉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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