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不错的别墅了?
所以看到客厅里那红珊瑚雕时,她一时动了心思,悄悄地把它藏进了包里。
“妈……”连苏诗茗都没想到段秋容会做出这种事,转目瞥见段秋容里的那红珊瑚雕时,她就知道事情闹大了,可能没法收场了。
“这……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到我包里来的?”段秋容装作毫不知情,拿出包里的珊瑚雕,一脸被人冤枉的表情,“苏堇茵,一定是你的人趁我不注意往我包里塞的!你为了栽赃我,还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这么着急泼脏水?”苏堇茵黛眉微挑,“我的人只有阿林一个,验一验上面有没有阿林的指纹不就知道了?他总不可能在这么混乱的情况下,还戴着手套拿这珊瑚雕栽赃你吧?”
段秋容听得一阵结舌,知道自己这次是躲不过去了。
的确,阿林根本没碰这玩意儿,所以上面不可能有阿林的指纹,可她的却一定是有的,因为事实就是,这玩意是她自己拿着放进包里的……
“怎么不说话了?”苏堇茵戏谑地看着段秋容。
演戏演得越精湛,被戳穿的滋味就越不好受。
她自认不是一个喜欢赶尽杀绝的人,但面对段秋容这种人,她连一星半点的容忍都不会有。
“不就是一个珊瑚雕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谁说一定就是你的人放的,说不定是我妈叫来打扫卫生的那些人起了贼心,想把东西偷走,看到你带着人来了,怕事情败露,心里一急就把东西塞进了我妈的包里。”苏诗茗绞尽脑汁地解释。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段秋容立刻点头表示赞同。
苏堇茵不置可否地抿了抿唇,看不出来,这个苏诗茗的智商还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低。
“既然是你妈带来的人,那这件事就由你妈去查,明天之前,查不出来就警局见。”她好不含糊地说道。
“苏堇茵,我妈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她!”苏诗茗心有不甘,替段秋容鸣起了冤。
苏堇茵朝她看了一眼,眼里闪过逼人的冷意。
要是她晚来一步,祠堂或许就被段秋容的人给彻底毁了。
这里是她的家,是她父母留下的宅子,段秋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撒野就撒野,偏偏苏诗茗还口口声声问她,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她?她是不是该佩服苏诗茗装疯卖傻的本事?
“算了,诗茗,我们走。”段秋容拉了拉女儿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再和苏堇茵争下去。
现在可不是一个好时机,万一又被苏堇茵抓到什么把柄,那可就麻烦了。
可阿林再次拦在了她们面前,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段女士,我早就说了,宅子里乱成这样,你该整理整理。”苏堇茵的声音再次响起。
段秋容脸颊一阵僵硬,回过头看着她:“你说什么?”
“我说,你想走可以,整理完了再走。我这人有强迫症,看不得乱七八糟的东西。”苏堇茵淡淡说道。
“你不要欺人太甚!”苏诗茗朝她喝道。
这个贱人,真当她和她妈妈是佣人吗?
不就是翻乱了这宅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叫保洁过来不是一样能打扫干净?
“阿林,把段女士和这位苏小姐‘请’进去。”良久未说话的顾清歌,忽然开了口。
他的语气有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压迫,不止语气,就连眼神也是。
苏诗茗和段秋容看得心里发憷,而阿林已经好不怜香惜玉地拽起了二人:“段女士、苏小姐,里面请。”
二人被抓小鸡似的抓到了宅子里,大门“嘎吱”一声合上,挡住了那些看热闹的街坊邻居的目光。
人不一会儿就散了,而苏诗茗和段秋容却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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