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不耻。
“娘从小娘就疼姐姐!姐姐傻了,娘还是如此!现在居然还想利用梦儿?!”
她狠狠的瞪着赵夫人,尖声质问,“娘难道忘了彬王快要死了吗?还是娘想看女儿年纪轻轻就守寡?”
“混帐!”突然的一声怒吼响彻整个院落,将沉浸在各自忿恨中的二人纷纷吓得仓惶无措,猛然转身,在看到一身威严慑人的赵其毅时,皆身子轻颤了颤。
“老爷…”
“爹…”
“真是大逆不道!你们知不知刚才那番话若被有心人听去,你们岂有好下场?”赵其毅痛心疾首,看着眼前一幕,心底刹那而升一种无力感,无法用言语形容。
赵夫人,赵诗梦只得低垂着头,由其是赵诗梦,想起自己刚刚那番诅咒之语,恐怕斩头都不为过。
“赵氏,言行有过,禁足三月,下去罢。”赵其毅冷冷的扫了眼赵氏,沉声摆手,心中轻叹,无知妇人。
“梦儿,爹会想办法确定彬王身体是否大碍,且皇上同样会有所动作,接下来,你自个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嫁,这是爹最后一次问你。”
说罢,赵其毅负手离去。他已经辨不明自己所为到底对女儿是好是坏。此刻的他,生平第一次深觉自己老了,终是不中用了。
轩王府。
至欧阳静生辰宴散后,南宫月轩就回了书房,直到夜晚还未出来,欧阳静想以送晚膳为名,也不得而见。
书房内,只燃着一盏烛火,霎是暗淡,只闻灯芯偶尔‘噼啪’作响,在这冬日雪夜,衬得房内异常安静。
南宫月轩低垂着头,隐身在书案后,烛光投射在他冷劲的侧脸,另一半则阴暗莫测。
他紧蹙着眉宇,手中把玩着从密阁中拿出的‘兵符’,这才觉得稍稍平复了些不安。
南宫月彬想是未有证据,不然早在八年前就该揭发了他。
噬心毒。
虽然没毒死他,但听南宫月彬白日之言,想来这些年他也不好受。
如今应当只是怀疑他,如此,他无须担忧,更何况,他的手中还握有兵符,当年拿他无法,八年后他也不是可轻易扳倒的。
剩下的,就看赵其毅是否还要执意将赵诗梦嫁与南宫月彬了,如若赵其毅仍不知进退,他不介意暗中动点手脚。
至于夜月璃,如今还不可妄动,从那晚宫宴平白跃出无数黑衣人来看,此人深不可测,他不认为老家伙是真疼夜月离遂不与追究,看来,也是奈何不了他罢?
“何坤。”南宫月轩将兵符放回原处,冷声唤道。
“属下在。”何坤躬身行礼。
“去,通知血天,本王有要事相商,让他约个地方。”他眯着眸子,阴影下的脸,更是让人无法探知他的情绪。
“…是。”何坤有些迟疑,不过仍是领命离去。
南宫月彬身中剧毒,命无多日的消息不胫而走,皇宫中的南宫君昊自然听到了,惊疑之余,不等早朝,立刻派了数位医术精湛的御医前往彬王府,而御医们一回来,他便问,“属实?”
不是先问身体有否有碍,而是先确认真假…
御医们面面相觑,最后由其中一名资深老御医上前一步,他面色凝重的答道,“回皇上,王爷确实所中剧毒,虽面上不见大碍,但内里早已负荷不堪,由其是心脏。恕老臣知识浅薄,难以识得毒种,但据神风老人所言,此毒名为噬心毒,老臣认为神医不像撒谎,并且,并且…。”
御医有些支支吾吾,不知后面的实情说出,端坐于书案后的帝王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下他们?
南宫君昊鹰眸内闪划过一丝锐光,道,“说。”
‘咚’的声音,御医们纷纷将额头重重的嗑在地上,老御医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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