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顶掀开,几个亲卫爪牙,扔下轿子,抱头逃命而去。
王旦一掌劈去,轿乘顿时四分五裂,严谨端坐着,吓得一动也不动,王旦将手中佩剑,架于严谨脖上,“狗官,你的大限之期已到,我送你上路吧。”
“咣”只见飞来一人,踢开王旦的宝剑,来人正是那曾则,“王公子,回头吧,别再犯错了,这私杀朝廷命官,罪加一等啊,何况严大人朝中还有人……”
“这个贼子,太过可恶,放虎归山,其祸及乡邻,必无宁日啊?”王旦手握重剑,怒言而道。
“放过严大人,你们这样一错再错,会逼自已走上不归路的,杀了他,朝廷岂会放过于你,想想你的家人和乡邻吧。”曾则苦口婆心劝道。
王旦将手中之剑放落下去,心里思绪万千,严谨遂即往五里坡而去,这千松岭的山众已然奔到五里桥,与曾则部众厮杀在一起,刀光剑影闪烁,血流一地,横七竖八躺着死尸,腥风血雨扑鼻而来,让人一阵想呕的冲动。
严谨见双方打斗于一起,遂就亲卫爪牙,持刀前面开道,偷换上地上死尸,千松岭山众的农衣,把脸上涂上鲜血,想趁乱而逃。
刚走出五里桥,还没上官道,此时山坡上冲出一人,黑衣白纱遮面,头戴竹篾斗笠,手持利剑于手,“狗官,哪里走?欺压乡邻,为害一方。”
几个亲卫爪牙,挥刀上去,将这蒙面巾女子,围于当中,“小姑娘,细皮嫩肉,学什么不好,学大侠强出头,陪哥几个玩玩吧。”
“走狗,败类,先解决你们几个,再找那狗官算帐,”蒙面女挥剑横扫,朝亲卫爪劈去。
严谨见众亲卫爪牙,缠着那蒙面女子,遂即拔腿就跑,往山坡而上,奔官道而逃。
蒙面女子见严谨,奔山坡而上,自己又被这几个爪牙相缠,遂拼力相博,奈何毕竟女儿之身,加之群狼相围,暂时无法抽出身来,追杀那狗官严谨。
这严谨一路奔逃,连鞋跑掉了,都无心去拾,这高一脚低一腿的,在官道狂奔而去,追上一辆拉草的牛车,赶紧爬上牛车,躲进那草堆之中。
等待蒙面女子,将几个亲卫爪牙打翻在地,爬上山坡,这官道上也没了严谨的踪迹,蒙面女子走返回去,踢了地上那几个,疼得打滾的爪牙,挥剑往五里桥而去。
此时,五里桥已经血染石桥,有的人还被踢飞河中,曾则挥手急呼,“撤退,不可恋战,”众兵丁不足一百人,随曾则且战且退,往官道败走。
“不要放虎归山,弟兄们,给我杀,杀光这些走狗败类,一个都不放过。”包飞包三爷,挥着长矛急追而去。
王旦伫立在桥头之上,一脸的无奈,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哥,你咋啦?呆立于这里?”蒙面女摘掉斗笠面纱,原来是王家二小姐,王秀琴是也。
“我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联合千松岭上的英雄,共抗巡检司的围剿?我脑子一片乱麻。”王旦揉着头,蹲于地上言道。
“咱们回去吧,先回府再行从长计议,收拾东西,咱们回王家堡了,”王秀琴扶起兄长,转身对众乡亲言道。
话说这严谨,怕被追兵劫杀,遂躲于牛车上的草堆之中,这一路连头都不敢伸出,活脱脱的一个怕死鬼。
鹰谭城门外,城门大开,吊桥落平,人流穿梭不停,巡检司两排兵众分站两旁,手持长枪于手,城墙上旗帜飘飘,随风而舞。
“干什么的?下车检查。”城门口巡卫叫停了牛车。
“军位,没什么,就是些牲口的草料,这不给福源客棧送去的,”驾车老伯,挥鞭喝停老牛,将鞭子收于手中,跳下车来,点头哈腰跟着巡查的军丁。
“草料?这中间没其它东西吧?最近匪患猖獗,我们曾通判曾大人,都带兵平乱剿匪去了。”巡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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