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起。
三五个人凑在一块儿,权作个见证人,双方说好了,都落了名字,摁了印儿,这才算是分家单独过活了。
马氏入屋,看着呆呆愣愣的男人,皱眉,长叹了一声。只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揉着,“别想太多了,孩子爹。”
虽然不清楚李老实和男人说了些啥,可她在这家里也呆了这么久,哪会不清楚李老实的脾xìng。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当然就是推李老三出去顶缸的。
李老三只是呆呆地看着前面,对媳fù的话,置之不理。
一会儿却又发出,“呵呵……”
要么,就是咬牙切齿地看着前面,“滚,滚……”
马氏悲怆地看着自己家男人,想要努力找到话头儿安慰转移他注意力。可此时,这男人只是呆呆地坐在那儿。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不管是哪一种表情,都让她埋怨不了他了。除了给他属于自己的温柔安慰,就是内心强烈不安。未知的危险,才是最可怕的。
直到,李学云从屋外进来。
他跟着到了李七巧家里,看那几位客人进屋后,便把李七巧悄悄叫出来。
看李学云这么着急,李七巧也不好意思再蒙下去了。便把和司马琉安商量的事儿说了出来,这小子才把心里的石头落下。
不过,这会儿回来,还是没敢露出太多的欢喜。
可看着马氏那愁的头发都要白的样子,着实的也有些个不忍心。便想了想走上前几步,“爹,娘,事儿,或许不象我们想象的那样。我看见,那几个人气冲冲地找咱大姐去了。好象,说是还要进山去找人。万一找到人了呢,这事儿许就过去了。”
本来死灰一片的李长河,在听到儿子这一番话后,就象是临死前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他掉头,直勾勾地盯着儿子问,“真?”
“嗯!”这样怂的老爹,李学云再一次觉得好悲哀。
“这,这就好,但愿能找到人,只要没有尸体,一切好说。那,这样我要不要和爹说一声,咱不分家了行不行啊?”
李长河腾地站了起来,兴奋地在屋里走了几步,可是,却突然间发现,他这一番话问出来后,马氏和李学云都异常的沉默。
抬头看向马氏,却只看见马氏冷漠看向屋外的眼神。那样漠然疏远的表情,是他从来不曾看见过的。
再看向儿子,李学云却是冷笑着看着他,“爹,你难道……真的瞎了眼么……到现在你还看不清楚形势……”他好失望。前一刻,人家还把他抛弃在外,这形势才一略好,他立马就忘记了伤痛……
“这……”李老三张着嘴,想反驳纠正儿子的人生观。然而,他却觉得,儿子其实说的很正确。今天李老实对他所做的事情,态度明确的让他彻底的冷了心。
李学云只是冷漠地看着他,若是,这老头还象以前一样不知事儿,他再也不要管他了。
可是,让他松口气的是,李老三在张嘴结舌半天后,居然拍着膝盖,“唉,分……就分了吧……反正都这样了,强扭巴在一起活着,也不是个事儿。”
李家几房的人,这一夜都还没睡觉。他们知道,家里有大事情发生了。小孩子们本来可以早些上床的,但孩子们也很敏感,一个个都察觉到家里有事儿了。
终于,各房的所有大人都被李老实叫到堂屋来。女人们,则在里屋里面听着。
老许氏梳着光溜的发吉坐在坑上,盘着腿就听着屋外几个男人说的分家的事儿。
“我们家虽然拥有四十亩地,可收入,也不是太好。加上家里还有一个姑娘,一个兄弟不曾婚配,所以三儿这个家啊,我就决定这样分你们看怎么着。
给三儿三亩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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