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大少奶奶当时就被少爷赶走了，而我不但被赶了出来，还被少爷打断一条腿。她当时私下跟我说，她怎么可能会看上我这种花言巧语的穷鬼呢，她是一直在利用我。”

    “你好惨啊，真的被利用了，后来呢？”

    “那次我全身是伤跟被打断一条腿，遭到全村人的唾弃跟咒骂，还被丢在村后面的乱葬岗。当时是我师傅救了我，他不但救了我，还教会了我‘滑不溜手’的功夫以及各种谋生的本领。”

    “你不恨那个女人吗？”

    “我恨，所以在我本领学成之日，趁有一次师傅不在，我跑出古村的深山老林。那时正逢日本人要打过来了，她们一家七十三口正想准备搬家，我一口气把她们一家七十三口全杀了，手脚干脆利落。没过几天，日本人就打来了，当时的巡捕房还以为是日本人干的。”

    “师傅你这一招高明啊，把做得所有的坏事都推到日本人头上。”

    白灰眉没当自己徒弟说得话有其它意思，“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要投靠马建风那伙人了吧，按照当时三少奶奶的话我是没钱没势的穷鬼，就没资格拥有女人，哪怕是一个别人用过的女人我也没资格拥有。”

    花千户说，“那你怎么还说那段时间是你最幸福的时光呢？”

    “我当时虽然很伤心绝望，还断了一条腿，但与三少奶奶相处的那段时间，确实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那个女人是得罪过你，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杀了人家一家七十三口，会不会有点残忍？”

    “当时我被少爷的打手打得一身是伤跟断了一条腿的时候，那家人也没有一个人替我说过一句好话，对我全是指责跟咒骂，他们都是帮凶。”

    花千户仿佛也没什么说的，只是忍不住问，“你刚才几次提到你的师傅，怎么我从没看过他？”

    白灰眉恨恨地道，“那次我杀了三少奶奶一家七十三口后，外面所有的人都以为是日本人干的，但被我师傅发现是我干的，那次他不但狠狠地打了我一顿，还固执地要把我交给古村的村长跟长老处理，要不就交给外面的巡捕房处理。在我苦苦哀求、脆着求了他三天三夜之后，他才勉强改变主意。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师傅让我从此以后念经忏悔，不许再踏出深山老林半步。”

    “后来呢？”

    “半年以后有一次我师傅不知道为何受重伤回来，那次我趁他不备也把他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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