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拿出的鹿活草惊呆了众人,二爷立马喜滋滋地回家找大夫入药去了,而丫头和老六的出行计划也暂时延迟了几天。
因为老六的大恩大德,二爷答应陪佛爷等人下一次墓,可谓是双喜临门的好事。
但是,当天晚上,老六就呕了一碗大血。
但是正是深夜,老六洗得香喷喷入睡,谁知道梦见师傅在梦里把她大骂了一顿,紧接着一脚往她圆润的小肚子踢过来——她就吓得吐血了。
结果一惊醒——
麻蛋她真呕血了!
“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惊动了隔壁的张启山,门外的丫鬟推门进来,一看见老六立马尖叫一声冲了出去。
老六:“……”倒是先给她倒杯水啊。
#她可能是第一个会被自己的血给呛死的人#
“六姑娘,你怎么样了?”不多时,门外就冲进来穿着一身银色睡袍的男人,小麦色的肌肤在夜晚透着点苍白。
老六闭了闭眼,被他那银色还反观的睡袍闪到眼。
“水……”老六又咳嗽两声,感受到了喉咙里那源源不断涌上来的血腥味。
“快点!水!”张启山接过水杯往老六嘴上接去,老六喝了一口。
“咕噜咕噜……”一口又吐了出来。
“快呛死我了……”终于口腔清爽的老六长叹一口气。
张启山:“你没事吧?”
老六低头,看了眼满是鲜血的被子,大咧咧一笑:”没事。“
”就是呕了两口血。“
张启山:”……“
他抽出手帕,往她嘴上擦拭,那还未干涸的血迹轻轻一擦便擦走了,但是鲜红的颜色看着却刺眼地很。
老六抿了抿唇,看着他认真的模样,一时不查看呆了一会儿。
等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把那帕子丢进管家的手里了。
老六:”……“
”怎么了?“张启山看老六两眼涣散,还以为她精神不好,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老六回过神来,舔了舔唇瓣上的凉气。
”我们,还得去北平的新月饭店一次。“
张启山一愣,看着她少有的严肃模样,愣了愣:“为什么?”
老六看着他,正在编造一个完美的谎言,却听楼下慌忙的脚步声,以及小厮略带焦急的禀报声。
“佛爷,二爷在门外,说是夫人突然发病,要请六小姐过去一看。”
房中的气氛瞬间变得寂静了几分。
张启山的目光转回到老六身上,明明灭灭。
“来人,备车。”他喊了一声。
老六掀开被子,要起床往红府去,却被身旁的人一把捞起。
“别动,我抱你下去。”他的脸带着几分阴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六没动,就两手搂着他的脖子,呆呆看着他的侧脸。
旁边的下人们看着两个人,都默契地闭了嘴。
车里,一路到红府,都寂静无声。
红府门口,早已点上了无数的灯笼。
老六到的时候,二爷正站在门口,一脸焦急,待看见被佛爷抱着下车的老六时,陡然一呆。
“小六怎么了?”二爷眼中焦急,担忧看着老六。
“没事,小伤。”老六笑笑回了句二月红,他看着老六衣襟上的血迹,一双眸子沉了又沉。
“丫头呢?”
二月红忙前头引路:“跟我来。”
进了院子,陈皮也急忙忙地跑过来,脸上的风风火火在看见老六一身血的时候登时一愣。
“这是怎么回事?”
“啊!”房中一声痛苦的呼喊打断了几人,张启山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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