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现在却只顾着跟这些黑黢黢的泥巴缠缠绵绵,这不等于是给我直播他们做-爱吗?”
我现在想,鸭蛋儿这自带的污妖王属性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在我面前暴露的。
那天她在我耳边胡言乱语了许多,说着说着就哭了。
第二天她一直昏睡到午后,我很是善心地给她煮了粥。
我都还能清楚地记得她当时的眼神,激动和惊讶各占一半。
我跟她讲述了她昨天的事儿,当然还自觉地过滤掉了一些,听完后她用略带害羞和尴尬的语气问我:“不好意思,我没在你跟前一直瞎嚷嚷吧?”
我微笑,“没有。”
她挠挠头,“看来你的气场已经不光光能镇住清醒的我了。”
我:“不是。”
她啊了一声,一脸傻气。
我:“因为你问我你是谁,我说你是个哑巴,然后你就真的一路都没说话了。”
她一副狗生无望的表情。
后来我和肖娅丹成了好友以后,某天我告诉了她真相。
她还是一副狗生无望的表情。
“颜西,我一直以为你说的是真的。”
我摊手,这么愚蠢的解释你也要相信,怪我咯?
她又勒令我必须忘掉她的这段黑历史,不然她就要一辈子让宋先生不得安生。
我当时无所谓地点头答应了她。
但我没告诉她,即使岁月将有关于她的许多细节都从我记忆力抽走,我也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的她,紧紧地拽住我的手,在我的衣服上留了一大滩眼泪和鼻涕。
我发誓,我当时真的想推开她走掉的。
只是她哭得太惨了,因为她的故事太惨。
小小年纪的她突然进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除了那个自己应该称作妈妈的女人,她似乎无法听懂任何人的话,最可悲的是,她的妈妈并不常同她讲话。
刚开始她很少张嘴,她拼命地去弄懂周围人的话,老师的,同学的,陌生人的,她努力地去记住,努力地不让别人看出她的迥异。
直到某一天她终于能够流畅地说出大段大段的英语,直到她将自己的母语彻底遗忘。
她和那个世界那么不同,唯一一个本该是跟她同一个世界的人却对她置之不理,找不到同伴的感觉,太孤单了。
其实那天是她的生日,十八岁,没有任何人的庆祝。
她只送给自己一份礼物,一个纹身,大约在心脏的位置。
肖娅丹。
她纹了这三个字,还是拿着她当时从国内来的时候书包里的英语课本封面去的,因为那上面有印着她名字的贴纸。
她是个完完全全的中国人,但她已经忘了该怎么一笔一划地写出自己的中文名了。
所以她把名字纹在身上。
我见过那个纹身,三个汉字工工整整地显在上面,没有一点的花哨笔画。
鸭蛋儿还曾跟我开玩笑地说,早知道自己名字有这么多笔画,她当初就该纹个“中国”上去。
自从醉酒那件事以后,我和肖娅丹之间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她经常给我打电话,不是忘了带u盘,就是忘了带钱包之类的,除了她自己,她的东西我基本都给她送过了。
她会时不时地在我面前卖萌打滚撒娇。
“颜西,你明天会给我做三明治吗?我胃口很小的,吃一丢丢就饱了。”事实上她差点连我那份都吞进去。
“颜西,我今天晚上要出门,你要陪我一起吗?毕竟现在外面挺不安全的,我又是个弱女子。”事实上她曾经把一个男同学打到进了医院。
她的这些小要求在我看来不过举手之劳,所以我也能默默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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