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
瑞德子忽然插口道:“我师父跟我说过,这家酒店的风水布局是出自高人之手,不可能有脏东西敢靠近,呃,当然你除外。”
而这个你,自然指的是小绫。
小绫闻言,白了一眼瑞德子,扭头享用美餐去了。
而一旁的风叔则低着头,默不作声的看着手里的纸团。
钟天胧一锤定音道:“果然还是人在搞事情呀。”
“靠!这话你之前就说过了!哎呦!霜!你可别逼哥动真格的!”
就见张静霜突然抬脚跺向孟泰山的脚尖,孟泰山来不及躲避,只得硬挨这一脚。
“泰山!撑住喽!我们很快就想出办法了!”
“你个王八犊子!绝对是公报私仇!”
钟天胧闻言,耸了耸肩,笑道:“瞧你说的,现在是情势所迫嘛。”
“草!”
其实在钟天胧的心里,早就有一个计划,之所以拖到现在不说,一来是为了整孟泰山,二来则是顾忌身旁的风叔。
但见孟泰山满头大汗,隐隐有力竭的趋势,钟天胧知道不能再拖下去。
“风叔,麻烦你把纸团给我。”
风叔不易察觉的叹了口气,然后将纸团交给钟天胧。
“瑞德子,你会不会肚痛咒?”
钟天胧扭头对瑞德子询问道,瑞德子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那好,你给这纸团下个肚痛咒,说不定能干扰到幕后黑手。”
瑞德子接过纸团,回道:“呃,我试试。”
钟天胧又转头看向风叔,没等他开口,风叔叹道:“唉,是我教徒无方,这女孩身上的咒,我来解!”
“嗯。”
瑞德子听得满头雾水,向风叔问道:“风叔,你怎么就教徒无方了?”
“少废话了,按我说的做!丫头,你在这策应。”
“没问题!胧子!不过,这策应是啥意思?听起来好高端的样子呀。”
“”
孟泰山见终于拿出个主意,试探性道:“那个,我可松手啦?”
风叔回道:“松开她吧!”
话音刚落,脱离桎梏的张静霜如同一只凶猛的母豹子,直接朝钟天胧扑去。
“淦!两次都奔着我来,铁定是那个孙子!”
钟天胧一个鹞子翻身,正好躲过张静霜的扑击,然后就往外跑去。
走之前,还不忘吩咐道:“你们打归打!千万别出这个圈!要不然就”
“没if!”
见小绫习惯性的犯了一下二,钟天胧无奈道:“幻阵就失效啦。”
“按照风叔的说法,施术者将自身意念灌输在纸人上,然后通过纸人来操纵他人的行动,但距离越远,精神损耗就越大,而成功率也会因此降低。”
钟天胧环视餐厅,嘀咕道:“那孙子肯定就在附近。”
就在钟天胧四处寻找幕后黑手的下落时,风叔那边正面临着极其尴尬的局面。
只见张静霜突然解开领口处的两枚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白玉似的肌肤,以及那若隐若现的半弧。
风叔急忙把头扭到一旁,心里不由得多了份顾虑,原本行云流水的动作变得迟缓起来。
反观瑞德子,直接瞪大双眼,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稍纵即逝的美妙瞬间,肚痛咒的口诀念得磕磕绊绊。
“喂!那个叫瑞德子的!你要是再看,信不信老子戳瞎你!”
孟泰山冲瑞德子大声吼道,同时还不忘从地上捡起一根筷子,准备当暗器使。
闻言,瑞德子立马移开视线,专心念肚痛咒。
“霜这是中了什么咒呀?这么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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