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那么抠门,连根鸡腿都不肯买,今儿个怎么”
刘老六出声打断道:“你别问那么多,反正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对了。”
“噢?这样啊,那我要是偏不听呢?”
刘老六笑了笑,说道:“呵呵,这人要是自己故意找死,那即便是华佗在世,神仙下凡也救不回来呀。”
钟天胧沉默半晌,冷不丁指向电视机,说道:“是不是跟新闻里提到的宾天山有关?”
刘老六刚想张嘴否认,但眼珠子一转,很快反应过来钟天胧是在旁敲侧击的套自己的话。
于是乎,刘老六对着钟天胧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然后原路返回,只是这次翻窗户的动作不如刚开始那般灵便,险些磕到脑袋。
“小钟呐!记住我说的话!切记切记!”
独自一人开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钟天胧不禁回想起往事,仔细想想刘老六特地跑到自己家里撒鸡血画符的怪异举动,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就在报道失踪案的那一天,这其中肯定与宾天山存在着某种关联,并且还跟自己有关。
即便心有疑虑,但在缺乏任何实质性线索的情况下,钟天胧也只得先放置一边,专心地朝着目的地驶去,大概两个小时后,总算是抵达宾天山的山脚。
下车之后,钟天胧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随即手搭凉棚,仰头打量起近在眼前的宾天山,果真是传闻中那样的层峦耸翠,幽深静谧,林中飘荡着似有似无的薄雾,缥缈如幻。
钟天胧收回目光,刚要掏出手机拨打洛邪的号码,左手边的方向传来一阵嘈杂的争论声。
“哈?什么情况?”
钟天胧不禁扭头看去,挠了挠脸,喃喃道:“算了,先去看看发生什么事再说。”
说着,抬脚便朝着发出喧哗声的地方跑去。
潺潺流动的小溪边,立着四五顶碧绿色的帐篷,人群簇拥在一起,围成一个圈,其中多为记者打扮,各自手持摄像机和笔记。
而位于圈子中心的人分为两派,但人数完全不成正比,一方有男有女,粗略有十几人,年纪相仿,大约在四五十岁左右,而另一方只有两人,相当年轻。
“老子把唯一的宝贝儿子托付给学校,还花了一大笔钱让他来参加这个狗屎的露营活动,结果你们这两个废物老师居然把老子的儿子给弄丢了!我告诉你俩,除了得退还露营活动的钱外,还必须得再赔偿我一大笔钱!如果我儿子到最后还没有找回来!就别怪我没给老校长面子,你们这两个家伙有一个算一个,统统没有好果子吃!!”
只见一个脖子上戴着条大粗金链,一副暴发户模样的壮汉,气势汹汹的攥住一名健壮青年的脖领子,随着咆哮声,嘴里唾沫横飞。
青年顾不得抹去脸上的唾沫,赔着笑道:“您是黄兴同学的家长吧,请您放心,我们已经向当地的搜救队寻求帮助,而警方也已经进山协助搜救,我想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青年的身后站着一名穿着鹅黄色外套的长发女孩,小声附和道:“是的,这位家长,请您耐心等”
啪!
壮汉松开青年的衣领,突然反手给了那个女孩一巴掌,怒道:“他妈的!你们除了说些场面话糊弄人,还会说点别的嘛!!”
女孩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脸,整个人愣在当场,片刻后,夹杂委屈和苦楚的泪水沿着脸颊向下滑落。
而四周的记者也如同嗅到血腥味的苍蝇般,手里的相机拼命地闪烁着亮光,生怕眼前的一幕。
“你个老王八蛋!!居然连女孩子都打!看我不——”
青年怒不可遏地举起拳头,眼见就要朝着壮汉的脸打去,方才被打的女孩却死死抱住他的胳膊。
“李老师!你冷静点!周围还有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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