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黄大老板!加油!还有八分钟呢,我相信一定能把那棵树撞断!有志者事竟成!”
你个王八羔子站着说话不腰疼!合着拿头撞树的人又不是你!
此时的黄大彪已经是身心交瘁,头晕目眩,有话说不出,只能在心中痛骂。
“不过,按照你现在这种力度,恐怕再撞个十分钟,也顶多只能在树身上留个印子,不如再加把劲?”
黄大彪不由得浑身一颤,强撑着嘶哑的嗓子道:“呃,别!大师你就放我一马吧!我c我这就给你打钱!”
钟天胧心念一动,便让魔衣停下动作,笑道:“噢?可是你不是说得把树撞断喽,你才会心服口服嘛?”
如果可以的话,黄大彪真想回到两分钟前,狠狠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不不,大师!一分钟前,我就已经服了!”
钟天胧淡淡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
黄大彪立马无言以对,因为在前一分钟前,他一直在骂钟天胧,撞完一下骂一句,怎么难听怎么骂。
“算了,看在我姐的面子上就放你一马,仔细听着,我的账户是”
与此同时,黄大彪身上的紧身衣陡然散开,化为无数密密麻麻的丝线,阳光洒下,熠熠闪光,宛若繁天星辰。
“哇!”
“真漂亮呐,不知道在哪里能买到。”
“别傻了,那一看就知道是宝贝,肯定是独一份!”
一阵轻风吹过,无数丝线聚拢成团,倏地飞到钟天胧的身后。
钟天胧自然展开双臂,像是某部超级英雄电影里的主角那样,身后的线团铺展开来,附着到体表,眨眼间,再次变回那件白色大衣。
“呼,总算没那么热了。”
大衣一穿回身上,钟天胧便觉如凉水浇身,无比舒爽。
在风叔眼中,魔衣是噬人血肉,蛊惑人心的邪物,必须消灭,这不可厚非,但钟天胧却不这么觉得,尤其是魔衣认自己为主后。
因为某种心灵联系,钟天胧掌握了魔衣的功用c弱点和所需的能量,甚至连发生在它身上的故事也是一清二楚。
噬人血肉是裁缝的怨灵所为,而蛊惑人心这点,在钟天胧看来,却是一把妙用无穷的利刃,黄大彪就是个鲜活的例子。
真要说魔衣做错了什么,那就是它完全顺从诞生之初的本能,有悖于世间约定俗成的规则。
魔衣并不排斥认主,但初觉灵智的它认为沉溺于欲望,迷失自我的人,根本不配作为它的主人。
钟天胧自认不是无欲无求的人,因此,一开始对突然转变态度的魔衣心存警惕。
直到真正了解魔衣后,钟天胧才恍然大悟,这一切还得归功于不死之身。
钟天胧无数次感受过金光加持带来的惊人力量,但凭借着自制力和扎实的底子,始终坚持自我,避免自己变成那种自以为天下无敌,便目空一切,肆意妄为的傻逼。
或许正是钟天胧的这份坚持,才使得他无视魔衣的诱惑,继而得到魔衣的臣服。
在见识过钟天胧的本领后,一众家长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争先恐后的交付定金,然后用热切和希冀的目光送别钟天胧。
唯独那个脸上沾着面粉的男子除外,不是他不信任钟天胧,而是他连定金都付不起。
哪怕男子放下脸面,向在场的所有家长借了个遍,也无人愿意慷慨解囊。
当钟天胧的身影彻底被林丛淹没,中年男子不由得长叹一声,独自一人颓丧的坐到营地的圆凳上。
略显消瘦的脸庞,被生活磨去年轻时的棱角,此刻浮上一层阴霾,嘴里呢喃着自责的话语,全然没有听到裤兜里响起一阵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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