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一红,说起来这也怪不得小五,家里两个哥哥都没有媳fù,也没有通房的丫头,小五又未成年,自然懂得不多,才会险些闯出大祸。
“不对啊,我怎么觉得我是遭人算计了呢?”
秦连郁扯开楚氏的手,皱着眉头想呀想,他总觉的自己好像跟个傻子似的被人给利用了。
探究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无忧,她却懒得理睬,尽管服下了纳兰逍备好的解yào,可是残余的yàoxìng还在,根本没有心思说话。
“忧儿,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脸色有些发红?”
楚氏也发觉了无忧的异样,立刻担心的询问。
她睁开眼,唇角跟着dàng开一抹安慰的笑容,“娘,我只是不胜酒力,喝了两杯酒有些晕而已。”
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掩饰住因为残余yàoxìng而生出的古怪。
楚氏不疑有他,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今天晚上可是没少惊吓。”
无忧笑着再次闭上眼睛休息,确实有不少惊吓,可是那把锋利的刀刃却被他们联手扭向了拿刀的人。
指尖碰触到腰间长孙衍挂上的玉佩,温凉的手感让她唇角再次勾起。
谁说面瘫就不能演戏,只要对好戏码,一样可以将戏做到极致。
秦连郁眼中的怀疑却没有消退,他敢肯定今天的事情,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筹谋。
“你老盯着你三姐做什么?”
楚氏瞪了眼秦连郁,担心他打扰了女儿的休息。
“我在想同人不同命,都是一家的孩子,三姐不过喝多了点就,娘你就嘘寒问暖,我都差点断了命根子,你连问一句都不问,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啊。”
“……你这孩子,喝了点酒竟是胡说八道。”
楚氏尴尬的厉害,虽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怎么说马山也是要及竿的男子,她怎么能随便问那个。
闭着眼的无忧险些乐出来,这小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马车外面,秦远脸色有些苍白,今天一直都在提着心吊着胆,这脑袋差一点就掉了好几次。
而秦连拓则和长孙衍并排骑马而行,看着越来越远的拱门,秦连拓松了口气,
“今天好险,幸好所有计划都没有偏差。”
松口气的同时,他更加对自家的妹妹多了惊奇,帝王心深不可测,可是她却将长孙昀的心思猜到了九成。
不然只要有一个地方错了,计划都会错误百出,那么,结果不敢想象。
长孙衍随口嗯了一声,俊逸无双的脸上噙着浅浅的笑意,痴痴的看向前面的马车,无忧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自己送出去的玉佩,代表着天威承诺,代表着他一生选择。
秦连拓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唇角跟着扬起,“看来你是真要叫我一声二哥了。”
让堂堂面瘫孤傲的九王爷叫一声二哥,感觉应该会不错。
“无妨。”
长孙衍毫不掩饰自己痴迷的目光,春竹化雪的面容在夜色中多了醉人的温柔,只要那个人是她,都无妨。
马车缓缓驶到秦府门口,长孙衍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秦远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这天色已经这么晚了,虽然陛下赐了婚,可是这么晚还见面总是不好。
想开口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还是秦连拓开了口。
“这么晚了,九王爷也该休息了。”
长孙衍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月亮,已经很晚了吗?为什么月亮这么亮。
“我有件事想问无忧。”
长孙衍说完,后面的马车跟着停下,无忧从里面下来,休息了一路面色的红润已经去了一些,“想问我什么?”
“我想问……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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