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女人无趣的居多,哀家才想着你在宫外生活知道的趣事肯定多,你愿意和哀家聊聊天吧。”
“能和太后娘娘聊天是臣女的福气。”
她从容应对,可心里却捉摸着应该聊点什么,比如说她怎么让长孙昀的计划功亏一篑,怎么让沧澜换个皇帝当当。
可她们,有那么熟吗?
“果然是个聪慧过人的孩子,昀儿失去你是他的遗憾。”
段氏说着,却没有再劝说她重新投入长孙昀怀抱的意思,他们都是特别的女子,明白什么叫做钟情不宜,更都是为自己打算的女子不会轻易妥协。
“娘娘过奖。”
“你这孩子年纪小,恐怕不太喜欢还听戏,可哀家人老了,这宫里唯一的乐子也就是听听戏了,不如就陪哀家好好的听一曲如何?”
段氏虽然是询问的语气,可是无忧却根本没有说不好的机会。
“听娘娘安排。”
太监宫女伴着两人去了永宁宫内一处宽敞的凉亭,凉亭之大足可以演上一出戏,她在段氏落座之后才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
没有开口询问今天的戏目,沉静如水的目光望向凉亭之上,似乎很期待能和沧澜地位最高的女人一起看一场戏一般,毕竟这恐怕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大戏开始,美丽的女子在灯下读着诗书,面色含春,唇角柔和浅笑似乎在思念自己的情郎。
“梁兄,可曾记挂英台?”
无忧想了想,这出戏好像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俊俏的小生踱着步子上台,女子立刻挽住了他的胳膊,眼里都是藏不住的相思情切。
“多么美好的女子与男子,本就该是天上地下难得一双人,可偏偏世人容不下这对苦命的孩子。”
坐在台下的段氏开了口,目光有些深远的看向台上演戏的两人感慨的说道。
“不过各数而已,就像太后这般美好的女子,匹配先皇那般尊贵之人,一生美满。”
无忧浅笑着跟着附和,段氏的眼底瞬间风起云涌。
“你这孩子,当真是会说话。”
段氏面上依旧浅笑,可是笑容里却仿佛带着刀锋,随时可能伴着每一个字划破对方的肌肤。
“无忧只是实事求是罢了,娘娘这般美人,自然有诸多爱慕者。”
低头浅笑羡慕的说着,睫毛遮住的眼底却在计算着段氏变色的时间。
慈爱的眼神多了几分凌厉和怒气,这宫里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从前的事情了。
她原本只是个侍郎的女儿,身份并不高贵,家里人也从未想过要攀龙附凤。
所以她早早的许配了人家,未来夫君是自己的青梅竹马,两人两小无猜情深意切,她自然欢喜的不行。
可是谁也没想到,在她大婚前一个月在集市上偶遇了微服出访的先帝,一切就那么改变了。
那么正人君子的一个人,却行径可耻的令人发指。
他先是派人给父亲施压,后又将她未来夫君一家贬到了塞外寸草不生的地方。
自己不愿从他就在茶水里下了yào,设计自己失了身不得不入宫为妃。
想到已经死去的丈夫,想到那些久远却不能忘怀的过往,段氏眼里就多了明显的怨怼和恨意。
那种恨并没有因为他的去世而有所缓解,相反的她更恨。
因为那个男人毁了她一生,却连陪她终老都不愿意。
------题外话------
老段:话说我也不容易,被人下yào上了,一辈子这么疲累的活着,不搞出点事请来我多没存在感。
无忧:没关系,我已经帮你想好了怎么刷存在感了。
老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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