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放过回礼是必须的。
“什么事?”
纳兰逍嘴上问着,心里却暗叫不好,他已经有种预感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离我这么远我怎么告诉你,不知道有些话要悄悄的说么,把耳朵凑过来。”萧潇朝着他勾了勾手指,笑容更是让人浑身发毛。
叹了口气抱怨了一句自己命不好,纳兰逍才用赴死的心靠了过去。
“我要你……”
……
各具心思的等待了五天,长孙衍承诺给个说法的时间到了,揽月阁内一扫这几日的安静变得有些热闹。
“西野的伤口怎么还没好,不是说三天之后就没什么大碍了吗?”
长孙衍看着上面还有着星星点点血色的伤口,不由得转头看向一旁的纳兰逍,纳兰的医术他心里是清楚的,那伤口还没有到五日依旧出血的地步。
“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神仙,我让他不要动可他总想着活动胳膊腿的,我又不能将他捆在床上是不是?再说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关系,死不了不就行了。”
纳兰逍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腰,这几天折腾的好累,感觉一把好腰都快要断了。
“放肆!”
警告的眼神shè过去,纳兰逍干脆背过身去,这一个个的都不是好人,让自己名声扫地不说,还逼着自己去做没天良的事情。
“沧澜陛下,我家小野现在伤势都没有好利落,如果这样回到西傲恐怕会对沧澜不利吧?”
萧潇一边说着一边谴责的瞪了眼纳兰逍,表示对他医术的强烈不满。刚刚被警告现在又被瞪,他那叫一个憋屈,大爷的,他乖乖听话干坏事最后还得背黑锅。
“西野的伤我既然说了要给个说辞就必然会给,秦风,将人带上来。”
长孙衍声音沉冷的开口,面瘫的脸上就跟着多了王者的霸气。
随后,一个已经快要没有气息的男人被拉了上来,身上伤口满布一看就是受到了不小的惩罚。
“这个人是那日在岸边接应之人,还好我担心天气会有变动派人在江边把守,没想到却抓到了此人。”
玉无痕在一边听着,看到那人时眉头稍稍皱起,这人不是西傲的而是他玉矶的。
糟了!
“那还不赶紧让他招出来谁是主谋?”玉无痕随即冷声开口眼角却有疑色闪过,长孙衍难道猜到了什么?
“秦风。”
“是。”
不需要长孙衍开口吩咐,秦风就知道要如何去做,抓起那人的头发,锋利的剑就架在了动脉附近,“说,谁让你们行刺的?”
那人撑着一口气看了眼玉无痕,然后立刻低下头,“是我们太子战西平。”
他话说完玉无痕脸色才恢复了一贯的优雅,一边摇头一边说道,“想不到是西傲太子,看来是奔着西野来的。”
轻松一句话就将事情转变成了皇位之争,可战西野能走到现在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脸上冷寒满布可心里却存了些疑虑,随后心思再一转便朝着长孙衍说道,
“此事虽为太子所为,但毕竟本皇子是在沧澜受的伤,两件事情不能混为一谈。”
马具锻造之术原本他给的就ròu疼,刚好借这个机会将jiāo换的东西替换一下。
长孙衍早就料到了他会有这样的反应,自然要选择顺势而为,“此番在我沧澜受伤确实需要给七皇子个说法,既然如此,山芋种植之法我便以马具万套来jiāo换如何?”
锻造之术比起马具万套而言,可是要贵重太多太多。
见目的达到战西野立刻收敛了刚刚的冷寒,微厚的唇瓣才跟着扬起一点,“陛下既然已经给了说法,西野这伤也没有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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