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笑着将夹起的菜送进嘴里,玉无痕就得了这种病,很快就会到病入膏肓的地步。
第二天一早
玉无痕在朝堂之上龙颜大怒。
“你再说一遍!”
“禀陛下,我们去沧澜采买粮食的商队被匪寇打劫一空,粮财两空。”
回禀的人双腿发颤,可是陛下让再说一次他也不敢不说,说完之后心里更害怕了,生怕陛下一个不痛快就将他拉出去给剁了手脚封入泥瓮。
“混账!”
玉无痕手掌狠狠的砸在龙椅的扶手上,面色变得更加yīn沉,殿下众人立刻跪成一片,尤其是刚刚禀报的大臣也不知道他说得是那匪寇还是自己。
“陛下息怒,此事既然是在沧澜发生的,必须要让沧澜给个说法。”
户部尚书上前两步,一副不能被人欺负的傲骨说道。
“说法?沧澜大可以将事情推到那群匪寇的身上,谁又能证明这些匪寇是沧澜人?”他才说完立刻就有其他大臣走出来反驳。
“难不成我们玉矶的商队就这样被人打劫了却一言不发,如此下去玉矶的商队还敢不敢出们采买?”
几乎不需要别人的chā嘴这两人就针锋相对起来,玉无痕眉头皱起,目光在下面两个都和平日作风不大一样的臣子脸上扫过。
户部一向谨小慎微很少出头,今天却突然言辞激烈的要求让沧澜给个说法,而出来反驳的蔡奂喜欢好战这次却一直反驳户部的说辞。
这两人处处透着古怪。
“都不要吵了,这件事情朕会在好好考虑一下。”
玉无痕将怀疑的目光收起来,随后却面色一沉,“采买皇粮的商队被劫既然是六日前的事情,怎么会到今日才禀报!”
这几日的光景就算是消息一来一回都足够了,他却到了第六日才知晓商队被劫的事情。
“陛下,各郡水患路途多受阻所以才耽误的消息的传递。”刚刚那名禀报此事的官员立刻浑身发抖的说道,他得到消息也得到的晚啊,知道此事之后他就连忙上朝准备禀报了。
“荒唐,你是想着什么事情都推到水患上面朕就会从轻发落吗?”
若不是有人故意隐瞒让玉矶晚知晓,怎么可能到现在才收到消息。
一定是长孙衍和秦无忧,他原本对于他们灵山之行的怀疑变成了确定,甚至有种感觉他们现在人就在玉矶。
“陛下,臣冤枉,臣真的是才收到消息。”
玉无痕却不打算听下面的喊冤声直接朝着门口的侍卫说道,“将人拉出去,打入地牢。”
“陛下,臣真的冤枉……”
喊冤的声音渐渐远去,玉无痕的目光才重新落在了刚刚争执的两人身上,难道是长孙衍向这两个人做了手脚,他们才会如此的反常?
给旁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立刻高声喊道,“退朝”
从勤政殿回到御书房,玉无痕的眉头始终紧锁,一直在暗中跟着的慕岚轻声问道,“陛下可是在为商队的事情忧心?”
皇粮被劫,国库已经没有足够应对水患和之后饥荒的粮食,到时候大批流民就会出现bào dòng,朝局也会跟着动dàng不安。
“不,商队的事情只是一个小引子,我让你搜查玉矶内可以的人可有结果?”
玉无痕摇了摇头,目光深沉不见底,长孙衍和秦无忧时让他为了粮食的问题无暇多顾,到时候他们好在暗处下黑手。
“已经调查了两遍没有可疑的人。”
慕岚立刻说道,玉城和周围的州郡都已经知悉盘查了几次,但是除了一些正常的百姓之外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选。
“陛下,宫公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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