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柏寒能睁着眼说瞎话,自己当然也不会输给他,比起刚刚他一听就是假话的理由,自己的说辞倒像是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原来如此。”宫柏寒半信半疑,但即便是谎言,玉凰的死已经成了事实。
“多谢皇后娘娘赐教宫某感激不尽,就不打扰了,再会!”说完他看了眼长孙衍,抬了抬手就朝着外面而去。
一来一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在确认宫柏寒是真的走了之后,无忧才瞪了眼一旁的长孙衍。
“你为何不和我明说?”真没想到宫柏寒的心思如此之细,竟然为了一个兔子头就怀疑到了她的身上。
想到他刚刚那种在自己表现出和玉凰没有任何关系时的神色,眉头不禁皱了皱眉。
难道真如长孙衍说的那般,他对自己有那种感情?
“有些事情应该让你自己去看明白。”他可以让无忧永远都看不清宫柏寒对她的情意,可是他却不愿意那么做。因为
“我一直都没有这么想到……我和他从还没及竿的时候就已经水火不容了。”
在她看来他就是个看了就讨厌的人,想来他对自己的感觉也是如此才对,怎么会有人那么奇怪,喜欢一个天天和自己做死对头的人。
长孙衍沉默不语,每个人对喜欢的表达不同,宫柏寒之所以那么做一来是感情开始的时候年纪小并不知道如何表达好感,而成年后这种方式已经形成了习惯。
不再管宫柏寒,他轻轻捧起无忧的脸,指腹温柔的抚摸过她还泛着红的下巴,“疼了吧?”
他还是没有全然看懂宫柏寒,以为他不会做出伤害无忧的举动来,却没想到还是让她受了伤。
动了动下巴,已经没有之前那种骨头最烈的疼痛了,“现在不疼了,以后不要让我在看到纳兰逍调制的yào。”
那花露别的功效她还不清楚,但是确实能让女子‘柔情似水’的东西,这个纳兰逍调制这种yào当真是没有一点医者的德行。
“这花露是最后一次。”
长孙衍自只自己做的不妥,笑着将她重新搂在怀里,这花露是在他和无忧尚未成亲之前纳兰逍偷偷塞给他的,说即便是男人服了,也能让百炼钢化作绕指柔,这yào他扔给了秦风,没想到却在这个时候用上了。
今晚过后宫柏寒心里的猜疑暂时是没了,应该能撑到无忧身份昭告天下的那一天。
宫柏寒从客栈出来没有回宫府而是让米粒找了几坛子酒在江边的夜风里喝了起来。
“公子,这样喝酒您的身体承受不了。”
米粒见他一坛酒咕噜咕噜就直接灌进去,脸上多了担心,公子身上旧疾还没有好利落,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戒酒,可是……
“别管我,今天本公子只想好好的喝酒!”
将空了的坛子噗通一声扔进了江里,他再掀开一坛大口大口的灌了起来,今夜他不想要什么理智,不想顾忌身体,只想好好的醉一次。
米粒心里担心却不敢再说话,公子心脉受创之后就开始日日饮酒伤了身体,调养了一年多才恢复了七八分,今日却不知为了什么又这样折腾身子。
起了的夜风让他灌酒的动作顿了一下,喉咙里呛了一口烈酒,人跟着咳嗽了起来。
米粒想要去帮他拍打后背却被制止,“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待会。”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喜欢那个女人的事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就连那个死去的女人都不知自己的心。
就连玉矶的小孩子都知道宫里的长公主和他宫柏寒天生仇敌,不共戴天!
他堂堂玉矶第一公子,却在情爱上一败涂地!
米粒了解自家公子的脾气只好一脸担心的先回了府,寂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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