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谋这样的周全,她还逊色太多。
“已经走了,小皇子吃过了解yào人已经醒了过来,太医查了一遍,不会有什么影响。”
南羽低着头,别说主子,就连他心里也是被算计的恼火。
这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能将一切算计的这么滴水不漏的。
“你听过一句话吗?”幽幽的声音传出来,南羽一愣,连忙问道,“什么话?”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唇瓣轻启,眼角深邃却看不出里面的情绪,西傲投诚,沧澜还会远吗?萧潇的目的她总算明白了。
可是她突然胆怯了,因为不知道这目的的背后还有多少是自己没有想到的可怕筹谋。
“主子?”
南羽听不明白,冬天一过,春天自然到来,主子是不喜欢冬天还是心里有所期盼?
“今夜不必值守了,我很安全。”
转身她自己关上了房门,她很安全,因为有人要将天下拱手送给她,让她站上那个最高却也最冷的位置。
低头将腰间的血玉梅花托在手里,唇角扬起一抹复杂的笑容。
西傲的归顺让天下哗然,可是更让人没想到的是半个月后传来的另一个震惊天下的消息。
沧澜
勤政殿上,满朝文武都在商讨西傲投靠了玉矶之后的对策,一个个脸上都有些慌乱,他们之前撺掇圣上出兵去攻打西傲,是因为其余两国都是女人当家,到底是不如男子的,如果一举拿下西傲,那玉矶就更不在话下了。
可是没想到西傲竟然突然投靠了玉矶,说什么要换回战西野,这事情就一下子变得难办起来。
如今的局面好处没有捞到,反而让对方成了一家亲,二对一的局面不好扭转啊。
“陛下,如今是势,我们只有强攻西傲和玉矶了。”
“是啊,陛下,现在出手或许还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恳请陛下调兵攻打玉矶、西傲。”
长孙衍在殿上静静的听着,无波的面容仿佛蒙了一层纱,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心思。
“陛下,你现在可不能再顾念和玉矶陛下的旧情了。”
胆子大的大臣立刻跪在地上,陛下对那个秦无忧的宠爱可以算的上是历代少见,现在情分已断,若还念旧情,那么玉矶他日反攻沧澜,国将不国了。
“陛下,速速出兵吧。”
众人跪了一地,长孙衍唇角微微扬起,身体却突然前倾,一口鲜血就喷在了龙椅下方的青砖上,在金色摆设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陛下!”
“陛下!”
徐公公惊叫了一声,殿下的众人也跟着乱了起来,陛下刚刚竟然吐血了!
“来人,快宣太医!”
寝宫的门紧紧的闭着,文武百官都跪在了外面,一个个脸色都透着慌乱和不安,陛下的身子前段日子不是好端端的么,怎么突然间就吐了血昏厥了过去?
“你们说,陛下他会不会……”
开口的大臣做了一个翻白眼的动作,想当年长孙昀也是吐血而亡,现在若是陛下也走上这条路,那长孙家的天下恐怕就要换人做了。
“这咱们可不能乱说。”说不好就是杀头的罪过。
寝宫内,长孙衍将龙榻暗格里的圣旨拿出来,还有一份国书,“去外面宣读。”
“是,老奴这就去。”
徐公公躬身将圣旨和国书接过来,目光扫到国书上的内容,眼神一惊,这是……
“抗旨不尊者,格杀勿论。”
长孙衍苍白的面容只有唇角的一抹鲜红看的刺眼,连呼吸都仿佛轻的听不到一样,然而格杀勿论四个字却说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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