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特别不好看的花条一样。
“王爷说的对,我等自然是要遵旨的。”
旁边的死尸摆在那,谁还敢说一个不字,只能长叹一声,这沧澜就这么完了!
“还是各位大人忠心耿耿,礼部。”将沾了血的帕子扔在一边,他邪肆又妖媚的眼角挑起,红唇跟着开启。
“你亲自去将国书送到玉矶,知道了么?”
礼部尚书哆哆嗦嗦的从人群里站出来,“是,王爷放心,下官一定将东西送到。”
“那就好,都退了吧,陛下驾崩,丧葬的事宜也要准备起来。”
“是,王爷。”
众人连忙起身离去,今日短短两个时辰,这沧澜就成了玉矶的臣子。
“皇兄生前,本王没有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果真是造化弄人。”
纳兰逍负手站立在寝宫门口,却没有再进去的打算,微微颤动的睫毛将他心中的复杂情绪全部遮掩。
这天下,到底要经历多少筹谋才能坐上去?
“秦风,你自幼跟着皇兄,如今他不在了,你就是自由之身了。”
秦风低着头,声音低沉,“谢王爷。”
鸣钟八十一响,京都的百姓都放下了手里的活计,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皇宫的位置,只有陛下驾崩才会鸣钟八十一响。
“陛下驾崩了!”
“主子,陛下驾崩了!”
南羽快步跑进来,直接跪在了无忧面前,国字脸上悲痛之色掩藏不住。
无忧捏在手里的银针狠狠的刺进了指腹,下意识的将针拔出来,白净的手指立刻多了一抹妖艳的红色,从无到有,越来越大。
“主子,你流血了。”
连双在一旁看着,眼眶跟着红了,分不清自己是因为刚刚听到的消息还是因为主子扎破了手指,只觉得心里特别的难受,难受的简直不能呼吸。
无忧低着头,整个人仿佛感受不到指尖的疼痛,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手指尖端的血珠越来越大,随后顺着滚落在白色的羊毛毯子上。
“主子……”
“你们先下去吧。”
血珠落地,氤氲出一片嫣红,她抬起头,目光死一般的沉静,没有眼泪没有心痛,静的令人害怕。
连双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南羽强行拉了出去,主子这个时候心里已经伤透了,或许只想一个人静静。
偌大的寝室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目光驻足在某一处呆愣了好久,她身形才微微动了。
纤细的身子安静的躺在床榻上,无忧缓缓闭上眼睛,长孙衍,你总是这样。
“南羽,你说主子会不会有事?”
天都黑了,主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来过,太后也来看过了,可也只能在门外等着,主子肯定已经伤心死了。
“她比我们想的都要坚强。”
南羽眉头蹙起,虽然他心里也担心,可是他相信主子能挺过去。
“你根本不懂女人,越是坚强就越痛苦。”
难过的时候不想被人看到,不想听人安慰,甚至连哭泣都不能去做,这样的坚强只会让心里的痛加倍。
“主子这么难过,我们却一点都帮不上忙。”连双吸了吸鼻子,他们好没用。
南羽见连双也跟着哭,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抚,陛下前段日子还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去了。
玉矶皇宫里,上到太后、百官,下到宫女太监,都多了忧虑,陛下已经三日没有出屋子,也未曾上朝,这样下去真不知道还要出什么乱子。
“报!”
外面小太监快步跑进无忧宫,被南羽拦下,“出了什么事?”
“南侍卫,沧澜的使臣来了,说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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