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觉中,给贺兰英下了致使人昏睡的yào物,就算是没有那场暴风雨,他们也能把人抓来,只是过程可能没有那么顺利罢了。
楼煜瞧着贺兰英那张脸,越看越是厌恶,转头扫过旁边的刑具,他拿起一条皮制的鞭子,朝贺兰英的身上招呼,丝毫没有留情,顿时皮开ròu绽,血染了贺兰英的衣服。
他不会轻易要了贺兰英的命,他要一点点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为什么!为什么格会喜欢你!你有什么资格让格喜欢!
不过一个贱人而已!
贺兰英只是起初闷哼一声,之后她牙关紧咬,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她不想在眼前这个变态的男子面前露出任何懦弱。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得罪这个男子,不过她知道,若是有一天她获得自由,必会反击回去!
这个样子的贺兰英让楼煜怒火更甚,他随意扔下鞭子,一步一步靠近她,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
“你想干什么!”贺兰英眼中平静,然而心底却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恐意。
“你不是说你不是女人么!”楼煜面色沉沉,狭长的眸子里闪烁着不知名的东西,“那好,我来验证一下,看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别过来!”贺兰英冷冷地看着已然疯狂的男子,“你会后悔的!”然而她声线的一丝颤抖泄露了她此刻内心的情绪。
然而,楼煜并在意她的话,一手撕开了贺兰英的衣服,用劲之大勾动了她的伤口,贺兰英咬牙才至于呻吟出声,而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然而她的目光仍紧紧盯着楼煜,冷静的可怕。
也就是这个眼神,让楼煜不自觉停下了手,他冷哼一声,松开了贺兰英,退开了一步,拿出手帕擦拭着那如上好美玉一般却沾染无数血腥的手。
楼煜临走时,他那如魔鬼一般的声音在贺兰英耳边回响,“游戏才刚刚开始。”
室内又恢复一片漆黑,死一般的寂静,而贺兰英靠在柱子上,不声不响,眸子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之后几天,果然如楼煜所说,他每天变着法子折磨着贺兰英,一天只给贺兰英送一顿饭,水也少得可怜,贺兰英很快瘦得不chéng rén形。
而且,贺兰英身上的伤口也未及时处理,新伤添上旧伤,这让她很快病倒了。
这天,楼煜如以往一样进入密室,他照例用狠dú的言语刺激贺兰英,贺兰英至始至终反应冷淡,从来没有求饶,仿佛这些天以来所做的一切,皆像是跳梁小丑一般,这令他大为恼火。
不过,在看到狼狈不堪,脏乱看不出模样的贺兰英,楼煜不愉的心情缓了缓。
格,不知你看到这般丑陋的贺兰英,还会喜欢她么!
看着贺兰英满身伤痕累累,楼煜心里产生一种施虐的快感,这让他更加兴奋,下手更加无情。
渐渐,楼煜发现今天的贺兰英有些不对劲,以往贺兰英就算不开口,眼睛也会冷冷的盯着他,仿佛是在嘲笑他幼稚与懦弱,他的一切在她面前好似无处遁形,往往他会用对她采用更重的刑罚以发泄内心的不愉。
可是现在,贺兰英低垂着头,乌黑的发丝顺势遮住了她的眼睛,她就如同一个破败的布娃娃。
楼煜上前,拍了拍贺兰英的脸,触手的热度滚烫惊人,而贺兰英人已经昏了过去,他眸色酝踉着不明的情绪,另一只垂着的手不自觉收紧。
贺兰英,我还没让你死!没经过我的允许,你想死,没门!
“来人!”楼煜朝外面大喊一声。
脚步声急来,很快有人出现在楼煜面前,等候着他的吩咐。
“给我找医生过来!”他的声音发冷,让来人的小心脏忍不住颤了颤,他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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