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夏武士都是直爽的汉子,一旦认同,便是终身的朋友,黎玉轩置身在这般轻松自在的氛围下,人也放开了很多,便由陈沂风勒着,自己也喝了一点点的酒。
梁夏使者又凑上来,鼓圆的眼泡里闪着崇敬的光。
一米八几能够百分百空手接白刃的毛发浓密大汉,成了自己的迷妹。
仿佛看见了个肌肉强健的小萝莉,他说的话黎玉轩没听清几句,人忍不住笑了个前仰后合。
笑够了,黎玉轩认真看他,问:“你刚刚说什么?”
世子笑得这么开心,使者纳闷,仍是重复:“我想和世子比试。”
又比试?他们每天的生活就是比试是吗。
黎玉轩满脸疑问,使者解释道:“和崇敬的高手比试,是梁夏人的光荣。”并不是想要分个高下。
哦,明星娱乐局,明白。
于是黎玉轩问了:“比什么?”
使者想想说:“但凭世子。”
黎玉轩想想,“那就比力气吧。”
“比什么比!我不许!”一直神游的陈沂风说话了。
黎玉轩两三下把他卸下来扔出去,几个梁夏人把他按着。此时他们都把手中酒碗放下,专注地看向这边。
黎玉轩告诉他,你蹲下。使者爽快地蹲下。
黎玉轩一根手指戳在他黝黑的脑门上,使者使出吃奶的力气也站不起来。
场面瞬间了,一群人涌过来要把黎玉轩往天上抛。
黎玉轩赶紧往后闪,使不得使不得。
看他们激动得一脸崇拜的样子,又觉得哭笑不得。
这种伎俩——你跺你也麻啊!
使者站起来,看着这群猴子(?),拍着后脑嘿嘿嘿地笑。
远处的皇上被喧闹吸引,执起酒杯,一脸惆怅:“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老喽。”
他对身侧的丞相与陈沐风说:“以后这天下,可要让给孩子们咯。”
父亲身边的陈沐风垂首敛目,恭敬称:“是”。
凡启宫,太子寝殿,重纱紧闭,寂静无人。
孟启斜靠在龙床一侧,双目紧闭。
冷汗从他的头上一滴滴流下,孟启牙关咬紧,克制住即将出口的痛吟。
小腹如同被塞入了一刻烧得通红的钢球,极痛无比,滚烫得像要炸裂开来。四肢百骸仿佛有无数只虫蚁噬咬,深入骨髓的痛痒。
他凝住心神,想要用般若功压制,但如同洪水决堤的内力奔涌激荡,所有经脉已经紊乱无比,再也无法压抑了。
渐渐的,他仅剩的力气开始耗尽,心神无法集中。
暗卫丁在屋顶双眼通红,殿下的样子让他心里如火在煎。
孟启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暗卫丁看见他苍白的双唇一开一合:殿下在叫谁?
随着紊乱内息一起澎湃涌出的,是孟启的心潮。
朦胧间,他脑中景象如水蔓延。不知不觉,他开口,唇齿之间是他的心结。
暗卫丁紧张地分辨殿下的口型,恍然大悟,如箭一般从屋檐上飞到寝殿里——殿下终于在叫他帮忙了!
“殿下!”他低声呼叫,“殿下!”
孟启微微张开眼睛,暗卫丁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眼前。
“你、你以手掌抵我小腹、以掌中内力导顺我经脉。”说出几个字已经吃力无比。
暗卫丁道:“是!”立刻运功,将孟启扶正。
时间一点点过去,孟启面孔渐渐有了一丝血色,不再是吓人的白。暗卫丁此时后背也已湿透,但仍将内力股股注入孟启的体内。他感受到殿下的经脉正在慢慢恢复平静,悬着的心也一点点放了下来。
孟启双眸张开,对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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