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又俯身将黎玉轩拦腰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胸前。
血液充进脚底那些金属丝线压过的痕迹,火辣辣地烧灼,黎玉轩轻轻嘶了一声。
孟启抱着她往床边迈步,心里哼道,多亏你有个黎将军这样的爹,要不就叫你痛死好了。
他把黎玉轩丢在床上,回身去拿木桌上面碍眼的小瓶子,食指挑出些透明膏体就去拽黎玉轩的腿。
黎玉轩看出他要干嘛了,脚向后缩了缩,试探地说:“脚心就不用了吧,过一下就好了。”
孟启可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毫不留情地拉过她一只脚,狠狠地说:“不就是金莬枝,用多少我都给得起!”
他手指抹上去,黎玉轩脚心凉凉地,瞬间就变得暖热,血脉畅通。心道神奇,嘴上说:“不必了,我也不想总是用得到这个。”
孟启给她另一只也脚涂上,见痕迹瞬间就消了,火气也轻不少,他哼一声:“谅你也不敢!”
一时无话,两人皆有点尴尬,黎玉轩从他手里接过药瓶,问:“夜已深了,你要不要回去了?”
孟启从上而下地睨她:果然脑子不好,净说废话,不回去干嘛?但是他足下却没有动,看向黎玉轩,问:“你......你还疼不疼了?”
这不废话吗,药都抹了。黎玉轩脚趾灵活地运动几下,说:“没事殿下就回去吧。”
孟启很恼恨自己竟然动不动露出欲言又止的模样,他一把抓住黎玉轩的左手,逼视她,“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黎玉轩说:“没考虑好啊。”这才过去多久啊。
孟启也觉得自己失言了,可心里隐隐想要知道那个答案,他说:“你不是试过了吗?”
黎玉轩很纳闷地看他:“试过也要考虑的时间啊。”
孟启一把丢开黎玉轩的手,扭头扔下一句:“已经试过了,不准再试别的男人。”迈开大步头也不回的走了。
黎玉轩看他逃也似的背影,笑得躺倒在床上。
接连几日,孟启都没有再出现,黎玉轩安安心心地涂药养伤,陈沂风时不时过来探望,黎将军都一脸威严地摆在旁边,从没叫他们单独相处过。陈沂风给黎玉轩带来解闷的小零碎也都被他代为笑纳了。
黎玉轩被黎将军逗得发笑,这哪里像一个镇守边关的大将军,简直像一个护蛋的老母鸡。
等到她手上的伤完全复原,时间到了四月中旬。金莬枝让她的手恢复到往日的灵活,浑身的经络似乎也更畅通。
黎将军见状也颇为满意,他大掌仔细地揉捏黎玉轩骨节,又运气在她全身游走了两圈,方才慎重道:“掸邦药草果然神奇。”他目光扫向黎玉轩柜子上的各种小玩意,鼻中重重哼一声,“还算这小子聪明。”
黎玉轩简直哭笑不得,孟启就算了,爹咱能有点气质吗。
黎将军用眼神示意落瑜将门窗紧闭,神色微凝,郑重道:“爹爹现在交给你黎家啸虎拳。先说心法。”
黎玉轩略有惊诧,紧接着坐直身体,眼睛紧盯黎将军,只见他掌中运气,一声低喝,一道极劲的气流破空而出,直传堂而出,远远隔墙的另一端,黎玉轩的水晶的帘如狂风卷过,响声凌乱。
黎将军听见破碎的响声,有些歉意道:“啸虎真气极刚极强,威力刚猛。是爹爹没有控制好力度。”
也就是说他并没用力,黎玉轩震惊,又听黎将军道:“这也是爹爹一直没有交给你的原因。你是女孩,刚猛的真气对你无益。”
“但是,”他拍拍女儿的手背,认真地内疚,“爹爹没用,不能时时照管你,你身边危机四伏,不能无法自保。”
黎玉轩点头,说:“我学。”
黎嵮凝肃,说道:“但你一定要记住,真气决不可过度使用,若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