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地以“三百颗”的数量使她惊喜万分。
此时的维克多已经忙完了,于是就去准备晚餐。伊莎贝尔无意间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张过期很久的报纸悠闲地浏览起来,却被上面的一则重大新闻给深深吸引了,新闻内容令她大吃一惊。就在今年春天,曾经不可一世的法兰西帝国皇帝-拿破仑向反法盟军宣布无条件投降,更可笑的是,拿破仑本人也被流放到了厄尔巴岛,“皇帝”称号虽在,但领土仅限于厄尔巴岛。
伊莎贝尔似乎不敢相信这位“欧洲战神”竟会落到如此惨败的结局。她很快又从一些往期的报纸中找到了今年年初和去年后半年的报纸,并从中找到了所有有关“拿破仑战争”的消息。
原来,拿破仑的大军从俄国兵败不到一年时间,又在去年十月份的莱比锡会战中惨败给由俄国、普鲁士、奥地利组成的反法同盟军。直到今年春天,反法盟军进入巴黎,拿破仑才宣布投降。也就是说,从拿破仑被流放到现在,已有几个月。
欧洲大陆的战况可谓是日新月异。
伊莎贝尔愣愣地看着这则过期的新闻,若不是自己不小心被桌上的蜡烛烤到了手,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而目前,她所在意的并不是“拿破仑的惨败”和“丹麦王国的安稳”,而是曾经被她“赶走”的导师-海尔斯?格莱姆的生死问题。近两年以来,她没有收到关于导师的任何消息。每当她回想起对导师说过的那番绝情的话时,就会感到懊悔不已。她那绝情刻薄的语气不时会在耳边回荡,导师离她而去的那一幕也会在脑海中不断重复,如利箭一般刺痛着她的内心。海尔斯不仅是她的导师,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在伦敦、战斧堡监狱、维廷森堡,都曾对她舍命相救过,想到这里,她的眼泪便夺眶而出。
忽然,维克多端着刚做好的晚餐来到办公室。他一边招呼伊莎贝尔与他一同进餐:“伊莎贝尔,来尝尝我亲自做的火鸡肉如何?这儿还有上好的威士忌,正好一起喝一杯。”
伊莎贝尔迅速擦干了眼泪,来到餐桌前与维克多面对而坐,“有劳您了!”
维克多看上去心情不错,可当他发现伊莎贝尔红红的眼眶里夹杂着一丝湿润时,原本透露着微笑的神态瞬间变得呆若木鸡,然后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伊莎贝尔强颜欢笑,“没什么。”
“到底怎么了?”
“真的没事。赶紧吃饭吧。”为了不再让维克多继续追问,伊莎贝尔故意转移话题,“斯宾塞怎么没来?”
维克多倒了两杯威士忌,将其中的一杯给了伊莎贝尔,“不用管他,他正在喝老鼠血。”
“拿破仑战败之后,法兰西的同盟国情况如何?”
维克多停顿了一下,“看来你都知道了。”
“我刚刚看了一些往期的报纸。”
“‘拿破仑的战败’对于那些与他结盟的国家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解脱。”
“没有鲁宾斯叛军的消息吗?”
“没有。”
“当初,鲁宾斯卖给法兰西帝国一艘移动岛,现在那艘移动岛在哪儿,你知道吗?”
“我也是通过口风得知的,据说是失踪了。”
“失踪?怎么可能?莫非是投靠了鲁宾斯?”
“如果真是那样,鲁宾斯岂不是又多了一个盟友?”
“这正是我最担心的。”
伊莎贝尔一边品尝着威士忌,以此来缓解内心的压力,“这么久了,鲁宾斯怎么没有任何动向?难道他在建造更多的移动岛?”
“或许是在招募更多的军队。”
“弗雷德里克王难道一点察觉都没有吗?海空神兵难道真的要成为鲁宾斯个人的军队?”
“难说。”
“我不能就这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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