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脚盆鸡,是一种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兔子和脚盆鸡可是有深仇大恨的!在刚过去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脚盆鸡给兔子造成了四千五百万人的伤亡!”
“四千五佰万?”未来的革命家被吓到了:“我很抱歉将你错认成脚盆鸡;不过四千五百万人真的是太让人吃惊了。我们白银国才多少人?我记得是一千五百万吧还是一千六百万。一场战争下来,居然损失了三个白银国的总人口!真是太惊人了,丁,我再次为我将你错认为脚盆鸡而道歉。”
革命家现在还只是个学生娃子,没有成为雪茄国国父之后的那种桀骜不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连续向丁尧昊道歉。
“这不是你的错,格瓦拉。”丁尧昊原谅了革命家的无知:“这个罪行是脚盆鸡犯下的,是脚盆鸡的帝国霸权主义者为了他们的霸权,为了奴役我兔子国民犯下的罪。现在我们已经打败他们取得了民族的独立,在不久的将来,等我们的国家强大起来了,我们还会狠狠的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兔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谢谢你的宽容,丁,你说得对,那些帝国霸权主义者必将失败!”格瓦拉说道。
丁尧昊试着转移话题:“事实上,帝国霸权主义者亡我之心不死,就在几个月前,阿美利加纠集了十六个国家的军队打到了我们新华兔的边境上;为了回击帝国霸权主义者,新华兔一大批士兵志愿出国前往棒子战场,为保卫革命的果实,保卫新生的国家而战!”
似乎为了弥补之前认错人的错误,革命家顺着丁尧昊的话语称赞了一句:“真是了不起的战士!他们很伟大。”
“是的,他们都是最伟大的人。”丁尧昊立刻打蛇随棍上,很是深情的说道:
“我们的国家已经贫弱太久,被那些帝国霸权主义列强欺凌得太久了,好不容易由兔子布尔什维克党建立了一个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没有外侮的新国度,人们都是倍加珍惜的,为了保卫来之不易的自由和平等,为了我们的祖国和人民不再被那些外国资本家剥削和奴役;我们的战士愿意前仆后继!”
说完自己的国家,丁尧昊把话题往本地人的身上引:
“其实我在南美洲,不,是整个拉丁美洲也看过不少地方,这里的人民跟我的祖国以前很像;很多下层群众生活贫苦,没有自己的土地,一年到头辛苦的劳动,到头来却必须将劳动成果拱手送给那些资本家。那些资本家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劳动人民的头上,吸食着劳动人民的血汗,让当地的人一代又一代的生活在贫穷困苦当中。”
可能感觉说得有点空乏,丁尧昊又从天网的资料库里找例子证明:
“像阿美利加的联合果品公司和标准果品公司;他们在中美洲的洪都拉斯、危地马拉、哥斯达黎加等国家圈地,建设一个又一个庄园,这些庄园不但在经济上自成体系,而且自订法律,自设军营,甚至可以任意逮捕和抢杀工人,成为当地的“国中之国”。一旦有人反抗这个公司,这些资本势力就会勾结本土的买办势力将反抗者血腥镇压下去。”
对于丁尧昊的话,格瓦拉心有同感,在他游历的旅途中,他看到了赤贫、文盲,看到了缺医少药中死去的穷人,也看到了巨富和特权阶级。他曾试图去思考其中的原因,但是阅历的局限,让现在的他还不能透过现象看到内在的本质;他希望自己能去到更多的地方,去了解更多贫苦人民的生存状况。
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到了一个这么有趣的人,或者,从这个东方人身上,能找到一部分自己苦苦找寻的答案。
于是他虚心的问道:
“丁,拉丁美洲各国的情况跟你们兔子原来的情形很类似,但是你们已经成功了,成功的实现了民主和平等;但是这里的人们却还在苦难中挣扎,你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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