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儿,不由得嗔怪了她几句。
可彩逸却没有象平日里那么一点就着的光火,反而一把抓住他就往门外走。嘴里道:“那女的跑了,阿姐已追去了,我们也赶紧的,看她身法之快,也绝非武家,说不定也是个道中高手呢。”
调虎离山之计,这个念头当即在石基的脑海里一闪。反叫住彩逸,回身朝身后的那堆柴垛走去。“你要干什么?”彩逸跟在他后面,不明白他的意思。
正当石基要用手去推倒柴垛时,只听房上传来打斗的声音,接着便听彩英的娇叱:“贱俾,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想烧柴房,真是痴心梦想。”
彩逸听了,逐一声阿姐,遁飞出去,祭剑助战,双御劲敌。而下面的石基业已跟手将柴垛推翻,哗啦一声响,里面露出两个人来,却是他们正在寻找的李世民和钟离师傅。
只见他俩被绑缚其中,身子因被柴禾压覆太久而扭曲成团。
石基见了立即以剑削断绳索,并道:“两位受惊了,怎得会弄成这样啊?”
原来,那叫韩芙的女子,将他二人领到客栈中,骗至柴房内,当即用勾魂法把两人迷醉,之后追问李世民乾镜一事。
这勾魂法是为迷其心窍之术,但人尚可说话,并有问必答。李世民听女子问他,见其又生得美貌可人,便笑嘻嘻,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有关古镜的情况述说了一遍。
韩芙听到某些官府因宝镜而勾心斗角之节,不勉心惊,但这跟她毫无关系,并不去理论。只听他说来说去却是没有一点乾镜的下落,知也再问不出来什么,便随即将二人捆绑起来,埋于柴垛中,想待天黑后再做处理。
谁料过了没多久,便见有一男二女来到店中,象在找人。不禁心中一动:怕不会是那两个倒霉蛋的朋友来了吧。
北国女子,似阳春白雪,聪慧明透,而北国的修行女子,更是强过常人眼力的百倍,当即将他们三人的身份识破。
于是又去得柴房,将埋藏的二人更加收拾得天衣无缝。当她走出来时,由于匆忙了点,也是她过于自信,暴露了自己。却是万万没有想到,是被酒家的小伙计给出卖了。
“这小女子太可恶了,真正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不晓她是何处的来头?”钟离一脸的愤愤然。
正说着,又听一声娇叱:“进去。”随后便见二梅押着那胡女,将其推进门来。
而此刻再看那韩芙,跟一只斗败了的母鸡一般,耷拉着脑袋,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经过一番审问才知,她姓慕容,全名叫慕容韩芙,是西域铁木昊缅王子派往中原的刺客,按现今说法就是女间谍。
“我是被逼迫的呀,各位道侠千万要相信我,我要不去他们会杀了我娘亲的。”说到此处,韩芙尽呜呜咽咽抽泣起来,哭得跟泪美人似的,哪里还有半点先时的杀气。
“唉,我看就放了她吧,她也是被逼无奈的啊。”还是钟离心软,他年纪一大把了,最见不得女人流泪了。
石基等听了也点头表示同意,却不想这韩芙姑娘到不愿走了,说是任务没完成,回去也是个死,不如跟着他们,四处漂流,只要远离西域,他们就不敢动她娘亲一根毫毛。
“也好,只是要委屈慕容姑娘了。”石基想了想,终于答应她留下。彩逸听了不禁看了他一眼,弄不清他葫芦里卖得是啥yào?让一个来路不明的“jiān细”跟着,疯了么?她说的话谁能证明是真的。
她哪里知道石基的最终想法。收回那洪荒宝镜,乃师尊之重托,更是天命不可违。在闻听韩芙说的经过后,他断定那昊缅王子,一定与宝镜一事有直接的关联,有了韩芙这根内线作导向,说不定可以跟踪出坤镜的下落。他决定在办完此事后,要亲往西域一趟。
由此,石基西域一行,奇遇天罡正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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