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花悄无声息的又将行车证给还了回去,然后老远看见列车工作人员时,就举手喊道:“长官,我的行车证丢了,我要补买一张,走到这里,被整个人拽着不放。”
宋雨花这一喊,听的无赖面色微变。
无赖就是想讹钱,他是看在宋雨花身形瘦小,看着好欺负,想讹几个钱花花,没想到宋雨花会来这一出,她竟然没有行车证?
无赖本能觉得那里不对,事情好像脱离了自己的预料。
“怎么回事?你的行车证丢了?”火车工作人员倒是敬业,直接问到了关键,并说:“说说,你们这是个什么情况?”
无赖拦住宋雨花时,还拽着宋雨花的胳膊,宋雨花并没有挣脱。
“长、长官,他走路不长眼,撞了我还恶意中伤。”无赖说起话来挺利索,直接将责任全推给了宋雨花,宋雨花听的一阵无语。
“长官,这是补行车证的钱。”宋雨花二话不说,直接拿出五块大洋,递给问话的行车工作人员。
这人接到大洋,看了看宋雨花,将钱托在手里掂了掂,说道:“你之前的行车证是哪个位置上的?”
“长官,我没看太清楚,好像就是这个位子,呵、呵,既然这里有人坐,我的位子可能在其它地方。”宋雨花说话时,看了看无赖,神色间流露出几分不解。
她的表现恰到好处的引起了行车工作人员的注意。
两人对视一眼,沉着眉头问无赖:“你,把行车证拿出来。”
无赖一听这话,脸上的神色越发不好了,他看着两位行车人员,紧着说道:“长官,长官,这个人撞了人,他胡说八道,他……”
“行车证拿出来!”行车工作人员黑着脸说道。
无赖的顾左右而言其他,让两位行车工作人员变的越发严肃起来,其中一个已经将手放在了腰间的配枪上,这举动,把无赖吓了一跳。
无赖忐忑的、犹犹豫豫的,掏出那张去宋雨花手里转了一圈又回来的行车证。
连宋雨花都能看出无赖的行车证是假的,何况是整天与乘客与乘车证打交道的列车乘务人员,他们立马就看出了行车证是假的。
竟然用假乘车证?列车上的工作人员,常常为了跑趟车,昼夜颠倒、一路辛苦,他们最讨厌那种滥竽充数、不买票却坐车,既占地方还得要他们服务的人。
逮住一个用假的乘车证的人,他们立马黑了脸,那个将手放在腰间配枪上的乘车员,直接掏出了枪,声色严肃的说道:“出来,跟我们走一趟。”
换谁,对上可能要人性命的枪口,心情也不会放松。
无赖被吓到,下意识的松开了抓着宋雨花的手,连忙摆手道:“没、我,我被人骗了,真的,不是我的错。”
狡辩无用,另一个乘务工作者已经上前抓人,抓着无赖的领口就将人给拽了过去。
几个照面的工夫,两个乘务人员就扭着无赖走了,宋雨花站在那里一阵无语,无赖一走,位子倒是出来了,可是,钱给了乘车证并没到手啊!
想想也是,给他乘车证,那五块大洋岂不是要交工。
两个乘务人员忽略宋雨花,八成就是这个原因吧!
宋雨花看看身旁空出来的座位,微微瘪瘪嘴,继续往前走去,她走掉之后,有个戴着眼镜腋下夹着个布包、头发花白穿着长袍的细瘦男子,走了过来,好像为了表示自己的存在感般,拿出乘车证给周围几人看了看,然后才坐下。
坐下时,长袍眼镜男长呼了一口气,手无意识的落在了膝盖上,轻轻揉着。
宋雨花并不知道,她被无赖拦住之后的无疑举动,全都被脸上‘长’着一颗媒婆痣的杜柏伦给看到了,杜柏伦看着宋雨花离开的背影,眉头微微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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