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了,因为公子要娶芸儿,她因为嫉妒才会对芸儿实施报复。”
林悦岚嘴角抽了抽,“这个刁蛮任性,心肠歹毒的女子也配喜欢我?”
青风不由为七公主默哀了,“虽然手段狠了点,但也是一片痴心于公子,公子这话也未免损了点。”
青月瞪了青风一眼,“青风,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收拾好你那乱七八糟的同情心吧。”
青风咧开嘴一笑,“当然是站你这一边的,不然可不被你这只母老虎给收拾了去。”
青月气得怪叫,“你……”
林悦岚和其余青青们嘴角抽了抽。
黑夜静寂无声,一点轻微的风声都可清晰入耳,乾清宫御书房内正燃着一盏明亮的玉灯。
盛德皇帝目光灼灼地望着立在一旁的三皇子,“骏儿,你说的可是真的?那给已故北威侯王妃接生的刘婆子找到了?”
严玉骏点了点头,“是的,父皇,那刘婆子说生的是一对男胎,其中一个婴儿出生的时候还有一块像龙鳞的胎记。”
“不仅如此,我们还找到了曾经贴身伺候过王妃的王嬷嬷后人,他们说在清理王嬷嬷的遗物时发现了几件价值不菲的首饰,拿去当铺变卖的时候,那当铺老板端详着看了一会,不予典当,问及理由,口中吐了句,‘宫中之物’。我派人找到了那件当铺,当铺老板证实了他们所言不假,那首饰上刻了一个‘宫’字。这个‘宫’字是我们皇家首饰的标志,以防宫内之人偷去变卖。父皇,那几件首饰以及刘婆子等一干证人我都带回来了,安置在我的齐贤宫。”
盛德皇帝点了点头,锐利的眸子顿时凝成一片寒霜,“这事你给我保密,朕不想让第三人知道,还有那几个人你安顿好,明日上午朕便亲自去见见他们。”
林悦岚回到了御史台的乌啼院,推门进入,司徒南芸正在抚琴,熟悉的旋律从琴弦上流淌而出。
“芸儿,你在弹那首曲子?”
司徒南芸停止了弹琴,伸了伸小蛮腰,“五皇子记下了我上次在宴会上弹的那首曲子的曲谱,有些地方不完善,请我帮忙修改。你知道,我当时是即兴抚曲,心到哪便弹到哪,哪里记得是怎么弹的。”
林悦岚瞟了一眼曲谱,修长的眉头皱了皱,“他来找过你了?他倒会找准时机。”
司徒南芸嘴上挂着谑笑,“什么时机呀?五皇子只是喜欢那曲子,所以才记下了曲谱,拿来让我看看,真是为难他了,居然能记下那么多,刚才我也是凭着这些曲谱,才勉强弹奏出来的。”
林悦岚嘴角勾了勾,“算他还有眼光。”遂撩开白色衣袍,坐在了司徒南芸的身旁,拿起曲谱看了一会,便提笔改了起来。
司徒南芸看着改动的地方,眸子里尽是不可思议的神采,啧啧赞道:“林悦岚,这些都是储存在你脑子里的吗?改得这么精准。刚才我一直觉得那地方有些不对,弹起来不够和谐,你这样一改,便自然流畅多了。林悦岚你太厉害了,你和五皇子都是音乐天才。”
林悦岚眼底含笑,“如此才能称作你的知音了……后面那个人你就直接省略掉。”
司徒南芸照着改好了的琴谱弹了一遍,“现在听来,这曲子还挺忧伤的,当时我怎么就即兴创作了这么一首忧伤的曲子呢?”
林悦岚刮刮她的小鼻尖,笑了笑,“当时我听这曲子的时候,仿佛看到了一个痴情的女子在日夜思念着她远方的情郎,找到这个情郎的时候,女子却香消玉损了,是一个很悲情的故事……芸儿,当时我也挺好奇的,你怎么会弹这么一个催人泪下的曲子。”
司徒南芸想到了千年前的那个自己,笑了一笑,“也许我骨子里就喜欢这么悲情的东西,所以不知不觉间就弹了出来。”
说道了一会,林悦岚将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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