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在不远处擦拭杯子,擦的很仔细,他保持同样的姿势很久了,毕竟白梦话说的不小声。
说完最后一句,白梦沉默了很久,余何也沉默了很久。
“然后呢?”
“没有了。”
白梦上一世就不是爱絮叨的人,这一世同样如此。一口气说这么多,大概是酒精和悲痛的双重作用使然。
细细诉说了父亲和母亲的离世带给他的沉痛,而白梦,却绝口不提弟弟为救他而死的痛苦感受。
仿佛他不提,弟弟就还能活在世间一样。
故事显然有后半段,但余何没有再问。
“不想说就不说。”余何举杯,和白梦又一次空了的酒杯在空中碰撞。
白梦一饮而尽,让酒保再倒酒。
余何刚想开口,但白梦伸出手制止了他,“我不是求同情,不要说安慰的话,无聊。”
余何闭上嘴。
白梦双手弓着撑在在酒吧桌边,身高178,身着黑色高档西装的白梦显得有点驼背,眼神的沧桑要比他的真实年龄老上10岁,而他今年也才20岁,比余何还小。
他隐忍不言的孤独气息,让路过的女性对他频频侧目。
可就如酒吧的灯光,扫过一个又一个人,从不停留。
他要的不是酒水,不是香烟,不是被他惊艳的女人,能站在他身边的,一定是能填补他灵魂的缺失以及巨大痛苦的人,未来的她,一定要懂他。
余何只能祝福他。
两人沉默了一会,最后余何对着空中举起了酒杯,“敬白空,敬他善良可爱,愿他一路走好。”
“嗯。”
两人碰杯,玻璃碰撞的声音。
两人还分别和那杯早已没了气泡的可乐碰了一杯。
白梦把半杯的威士忌倒进嘴里,跟喝水那么简单。
他平常不喝酒,但是偶尔酒量会大的惊人,千杯买醉。余何没有敞开喝,否则没人带醉倒的白梦回酒店。
“你呢?”
“……嗯?”余何假装看电视。
“别装傻,全马戏团就你没说过自己来历。”
“我就是个普通人,没有特别。”
“你随便用一点存款就能买下c市的一套别墅,你说自己普通,说出来都没人信。”
而且白梦一喝酒就会变得很难搞……
“我……”
“砰咚!嗙啷!”
酒吧的中央传来一阵巨响,所有人的目光都望过去,白梦和余何也望去。
一个女人被男人狠狠扇了一巴掌,整个人倒下去带到了桌子,连同桌子上的几杯酒水也全部往外摔碎在地上。
幸好这个女人没有倒在玻璃碎片上,否则会摔一脸血。
“你这个贱货!敢来酒吧勾三搭四?我打死你!”
灯光暧昧的酒吧有很多人,他们都被吓住,没有人敢动。暴怒的男人正准备俯下身拽起女人的衣服扬起巴掌再打下去。
黑暗中一只有力的手伸出来,拽住了暴怒的男人。
“欺负女人像什么话?女人们可都是小天使,要好好爱护才行啊。”
不正经的说话腔调,开口就是戏谑的语气,明秋笑得一脸灿烂,站在人群中央制止暴行。
余何看到穿着棕色大衣,白色衬衫作为内衬,普通的牛仔裤和白色板鞋的明秋站在正中央。
那是明秋。
男人甩开他的手,“别多管闲事,否则我连你一起揍!”
“那你来呗,打残了我还能赚点医药费。”明秋往自己的脸上指了指,笑得那个灿烂啊,好像以为别人真的不敢打一样。
暴怒的男人举起拳头就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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