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没了人迹,“他们走了?”
    “嗯。”
    “那、那我也得走了……”
    她作势要走,却又踉跄着险些摔倒。
    岳生莲好笑,他俯身拦腰抱住她,穿过阳台,将她抱入他卧室。
    把她放到床上,岳生莲给她脱鞋,盖上被子,“你姑且在这睡上一夜,明日醒了再回家。”
    “你的床?”童恬辗转着翻了个身,抱住一个枕头用力嗅了嗅,忽的碎笑几声,“师兄,唔,都是你的味道。”
    她声音软软糯糯的,发丝散乱的铺在雪白的床榻,他突然有些情难自禁地伸出右手,指尖一点点划过她白皙滑腻的脸颊,然后落在她鼻尖,她温热的气息像羽毛般,轻轻刮在他指腹……
    许是有些痒,她登时轻笑出声。
    岳生莲也好笑,他给她把贴在额头上的刘海拨开,手却瞬间被她拽住。
    “怎么?”见她蓦地迷蒙开了双眼,他温声问。
    醉醺醺地支起脑袋,童恬把他微凉的手贴在发烫脸庞上,顿时舒服的喟叹一声,“师兄,你可长得真好看。”她定定瞅着他,借着他力勉强坐起来靠在床背,用视线描绘他精致的五官,“笑起来像桃花开了一样,哎呀,我突然有些想吃桃子了,怎么办?”
    她蓦地转开话题,令岳生莲有些哭笑不得,桃子?这时令不是吃桃子的时候,反季节水果终归不那么可口。
    “家里没有桃子,若明日还想吃我去超市给你买。”
    “唔,我现在就想吃……”童恬攀着他手腕靠近,语气像有些在撒娇,“我现在就要吃桃子。”
    岳生莲无语,喝醉了的人果然讲不了道理。
    正欲用别的借口哄哄她安抚她,哪知她一颗小脑袋蓦地朝他逼近,她手迅速扯住他黑色毛衣衣领,往下微微用力,在他不得不配合低头的瞬间,她温软沁着醇厚酒香的唇突然落在了他嘴角……
    “桃子……”她贴在他唇边呢喃着,伴着说话,上下唇瓣摩擦,那股酒香像是要传递到他口齿之间。
    岳生莲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仿若几束星光猛然从天空坠下,然后落在了头顶。有些类似在球桌上的感觉,他的眼睛里只有那颗小小的乒乓,而此刻,他眸子里只有她,外界掌声风声或者什么声都再也听不见,只有她……
    他下一瞬便吮住她唇珠,想尝尝那醇厚的酒香。
    可刚动作,她人便“唔”了一声,笔直地倒下去,摔在了床榻上,甚至还砸吧了下嘴,翻了个身,迅速把脸埋入了被褥里,一副已经满足了可以好生酣睡的模样。
    岳生莲怔怔看着她,头有些疼。
    揉了揉太阳穴,他弯腰将她脸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捧着她脸重重亲了一口,说不清是生气还是遗憾,他定定凝视她片刻,才起身去洗浴间沐浴……
    翌日。
    当一缕缕刺眼阳光从窗外渗入到室内,童恬才晕晕乎乎地睁开了眼。
    看看天花板,再看看窗外,再低头看看这陌生的被褥床单,这不是她家!
    猛地惊坐起来,她懊恼地挠了挠脑袋,太阳穴隐隐有些抽痛,记忆逐渐回笼,她忆起昨晚貌似喝了不少酒,对了,她在岳生莲这儿。
    蹙起眉尖,童恬抱着双膝苦苦思索,不知是否做梦,总觉得岳生莲好像来叫她起床了,还告诉她楼下有……有什么来着……
    想找闹钟看时间,却在床边柜上一眼觑见压在清水下的纸条,是岳生莲的笔迹。
    童恬微微弯唇,他字迹可好看,按照教练说的,真给他们体坛长脸,谁说他们运动员文化成绩不好了?岳生莲这头脑这智商但凡多花些时间肯定保送北大清华好嘛!
    当然这不是她说的,是教练夸的。但她一直觉得,运动员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