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的皮毛,将它往旁边丢了出去。
“嗷呜……”男人婆,你敢对本座无礼,你放肆!
“你当清染是母狗啊,随便给你舔吗?”雪灵芝放下手里的药,转身去铜盆拿热毛巾,准备给清染擦身体。
“嗷嗷嗷……”男人婆,你懂个屁!本座的口水千金难求,本座不惜牺牲色相给蠢女人治伤,是她上辈子修来的,她要敢嫌弃本座口水,本座要她好看!
“哎呀,小东西还说不得了,你还有理了?你看看,你脏兮兮的爪子把床弄得那么脏,不知道你家主人受伤,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雪灵芝碎碎念,伸手要替清染擦身体,忽然惊叫出声。
“啊!”
“嗯?灵芝,你大呼小叫什么?”
头疼得厉害,昏沉间,清染睁开了眼睛,哑声道。
雪灵芝喜出望外,一屁股坐在床沿边,拉着清染露在被子外的胳膊,上下左右看了个遍,疑惑道:“不可能啊,你身上的伤口怎么会愈合的那么快?”
“嗷嗷嗷……”
角落里,一团银灰色的小绒球,顶着一张长脸,黑漆漆的小眼神里,俨然一副被遗弃的委屈神色。
清染视线落在二郎身上,决斗擂台上的所有不快,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二郎,来。”
“嗷嗷嗷……”
小家伙迈开四条小短腿,朝她全速飞奔,小肉球落在她大腿上,沉沉的那一瞬,清染觉得她空虚的心整个都被填满了——暖暖的,甜甜的。
“清染,你可不知道,我进来的时候,这狗崽子正趴在你胸口无法无天呢!”
昏睡的时候,清染就觉得身上有些异样,酥酥痒痒的,湿湿滑滑的,听了灵芝的抱怨,她才明白过来。
“二郎,刚才是不是你舔的我?”
狗狗爱舔人,清染是知道的,只是她的二郎,印象中好像很少会这么做。
“嗷呜……”你是本座的女人,本座亲得,抱得,摸得,舔一下,怎么了?
二郎昂首挺胸的傲娇模样,落入清染眼中,她不由会心一笑,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小家伙干的了。
“喏,这是那个负心汉派人送来的。”
眼前突然多出一个白瓷瓶,清染不解地看向雪灵芝。
“就宇文玄,他送来的玉肌散,这药价值千金,活血生肌还止疼。”
清染闻言,有片刻的失神。
“嗷呜……”小白脸的东西再好,有本座口水管用吗?一边去!
“哎!你干嘛!”
雪灵芝惊叫出声,手里的瓷瓶已经不可挽救地被二郎拍飞,摔向了地面。
“砰”的瓷瓶碎裂声,伴随着女子惋惜的肉痛喊声,击碎了红叶阁宁静的夜空。
夜府,书房。
夜天琪脸色难看,看着密室暗格里空无一物,拳头握紧发出“咔咔咔”的响声。
“镇魂铃被盗,你做何解释?”
“城主,属下日夜守卫,从未离开过!”
“哼,那就是你监守自盗!”
“城主明鉴,属下对你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二心!”
那黑衣人惶恐地跪地,夜天琪转身的瞬间,手里已经蓄势,直接拍向他的天灵盖。
“城主……”
“只有死人,才会对本城主忠心不二!”
黑衣人轰然倒地,夜天琪眼睛危险地眯起,冷声道:“盯紧宇文玄。”
密室北角,传来一道机械的回应,随即夜天琪驱动机关,进入密室更深处。
他经过一处,桐油灯便会自动点燃。
“哒哒哒”的脚步声,犹如鬼魅般在甬道里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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