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社的同事陆陆续续也跑到医院来看望倾致,或者赶完稿子过来的、或者采访完过来的、或者排完版过来的,没一个相约一起的,倾致懒得招待他们,在他们哀怨的目光中神态自得吃着sanki递来的橙子。
他不肯回自己的病房,说反正没有什么朋友来看他,父母也因为工作的事不得不回学校,和看护在一起他又不怎么自在,说还不如在言倾致病房看她脸色做做“苦力”。
所谓“苦力”也不过是倾致叫他递来纸巾、拿一旁的ipad给她。他手骨折,连个橙子都剥不了,倾致还懒得劳役他呢!
人来人往,一时间倾致的病房倒也热闹。
她家有钱,父亲还有点关系,弄了间单人房给她,这下才体会到有钱有势的好处来。
至少不影响到其他病人。
杂志社的同事听sanki和倾致说着前晚事故的始末,无不倒吸一口气。这种电影般的情节,居然还真的发生了。饶是他们见惯娱乐圈那么多沟沟道道,这下有长了些见识。
言丛锦看到言倾致的病房“人满为患”,直接甩手回公司处理公务了。
江致看请来的看护还算尽心尽力,也放心地回家熬汤了。
倾致好说歹说打发走了杂志社的同仁,叫他们回去认真工作,等她好了请大家去玩。大伙一听立马开足马力,都说要好好做出些成绩来。
倾致欣慰,摆手叫他们快走。
小吉平时是个活泼的女孩,看到倾致有气无力的模样,开玩笑道:“社长大人,你这打发我们走的态度也太不给力了。”
一听,倾致马上坐直身体,换上笑容满面的模样,挥着手和他们说:“大家再见哈,慢走,以后常来坐坐。”
小吉一听,“呸,快吐口水说过。”
这么一闹,病房更热闹了。
言倾致平日里和大家的关系不错,于公于私。所以私/下里和大家交往都是没个正形的,大家毕竟年纪相仿,所以关系倒是融洽,一直来都是玩笑不断。
这种氛围倒是欢乐,像是一家子。
到最后也是看倾致真的是累了,大家才离开,又是一番嘘寒问暖。
都是年轻人,虽然有些话难以开口,但是寥寥几句都是心底最真的关怀。
杂志社的同事没走多久,程似锦也来了。她是变装过来的,知道她和言倾致关系不错的人少之又少。她们也没觉得大家的关系要摆上台面,她们把校园最纯真的友谊小心翼翼呵护至今,都不希望这段掺杂复杂的关系。
她拿了两份探病水果和鲜花,看到sanki也在倾致的病房,倒是愣了下。她问了他们的情况,知道彼此没事,也放心了。
她私底下和sanki也有些来往,对他有些道不清的情绪,这里和他也只寥寥问候了几句,相互间似乎从未认识一般。
三人很默契地只淡淡交谈了些校园往事,倒也和谐。一般三个人的时候,总是默契地以一人为中心,这里的中心无疑就是言倾致。但是她有些累,所以情绪一直不太高,慢慢的,这种状况就变成了沉默。她一停下话语,他们两人也默契地不交谈。
最后还是sanki坐不太住加上他也有点累了,和倾致说了再见就回病房了。
程似锦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言倾致好歹也是女人,察言观色的技能还是有的,她抬抬眉头,“你们这是……挺冷淡的。”她觉得sanki之前为程似锦解过围,即便私/底下他们再没有什么往来,也不至于在场面上尴尬如斯。
程似锦淡笑,“其实我们还是有些往来的,就是往来有点多了,我觉得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他是个不错的孩子。”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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