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始觉得他是在吹牛,后来听人说,你的确在那晚上被人抢劫过,我就想,这哥们可能不是说谎,这人嘛,名字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好像姓李,是历史系的,高高瘦瘦,不过,你要能找出他们的同学录照片来,我一定能认出他的。”
柳皓星说完看着白惠,白惠慢慢微笑开来,她从容地说:“柳皓星,你不够意思啊,我千辛万苦给你弄证据,你却用这几句话来糊弄我,你觉得我很好打发,是吗?”白惠的话里软中带硬,眼睛慢慢变得冷酷冰寒,柳皓星心里发虚,灌了一大口啤酒,酒到肚子里仿佛遇到堵塞,竟然咕噜咕噜有往回流的态势,他咬紧牙关好不容易才压下去。
白惠站起来,将手袋紧紧捏在手里,看着柳皓星的神情越来越冷酷凌厉,看着柳皓星皮肤表层也渗出寒气来。“白,白惠,我说的是实话,如果,如果你觉得不不不够,等我这件事完了,我帮你调查去。”
“呵呵,”白惠冷笑道,“何必调查呢?你知道的也不多,是吧,其实,你不说也没关系,那个人我知道他是谁了,并且,我已经亲手让他受到了惩罚。”
“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柳皓星大声问,白惠那张苍白的脸变得yīn森森起来,他觉得恐怖极了。
“我当然知道,你那天在茶馆里就告诉我了。”白惠嘴里迸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般朝柳皓星飞过来。
“我?我说了吗?”柳皓星大为意外,他觉得白惠一定误会了什么:“你误会了吧,白惠。”
白惠摇头:“不会误会,那天晚上整个柳树林不会有其他人,我被强jiān后,坐到天亮都没人来救我,所以,知道这件事情的只能是三个人,这种事情怎么会有人轻易说出来呢?我是受害者,我都从来没有透露过一个字,包括我丈夫,因此我后来醒悟了,你知道这件事情,你肯定是其中之一。”
“我??”柳皓星刚要争辩,白惠却不容他chā嘴,继续逼视着他说:“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在我被你打晕之前,你喊了一声‘哥’,当我知道你是其中之一时,我同时也知道了另一个人是柳左,冯真真的老公,哈哈哈,真是老天有眼,竟然让我yīn差阳错地报了仇。”
“报什么仇?堂哥不是已经入狱了吗?难道,你??刘小姐!”柳皓星突然悟到什么,恐惧地望了望这个屋子。
“没错,隔壁的女记者是我杀的,我下的dú,柳左是无辜的。这事很简单,我只需要等柳左离开后,去还一本前一天借的书,然后把dúyào放到女记者水杯里,当然,之前我要在照片上洒点dúyào粉,先放到柳左
车上,他只要接触了这个照片,就无法洗脱罪名了。”
“原来如此,这么说,那些照片也是你拍的了?”
“这很容易,”白惠愉快地笑了起来,像是一件亲手制作的艺术品得到了赞扬般,“我们是邻居,我经常有些文件需要借用邻居的电脑来打印,所以,我装了个木马程序在她电脑里,保证我随时可以远程打开隔壁电脑上的摄像头,看到我想看的一切。”
柳皓星恍然大悟,这个女人在他眼里,已经不再有教养了,而是变成了一个恶魔,空气中也弥漫出浓烈的腥气,他想站起来,突然肚子里那股yù涌而出的啤酒又一次翻滚起来,一阵恶心,令他重新跌坐回去。
“你别动,柳先生,你已经喝了和女记者一样的dúyào,”白惠说这句话时,脸上竟绽放出温柔的笑意,“其实,你本不在我的计划之中,可惜,你为了要我帮你取证据,情急起来自己招供了,你现在是不是后悔太小看我了?不不不,你应该小看我的,因为我在你眼里,曾经多么的弱小、不堪一击,曾经是任由你们宰割的小羊。不过,你忘了,正是你和你堂哥亲手造就了我,你们把狼xìng在那天晚上赋予了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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