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

    “跟我来。”张创业让司机扶自己站起来。

    “老爷，您需要什么，让我拿给您就好了。”司机生怕会碰到张创业的伤处。

    “这件事必须我自己来。”张创业看了眼乔希。

    乔希只要拉着乔毓站起来，跟在张创业和司机身后。

    直到这时候，乔希才发现这个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有一扇不易察觉的暗门。

    张创业很虔诚的亲手推开了那道门。

    连司机的表情也肃穆起来。

    乔希跟着进去后，看到里面不过是一个很温馨的小客厅似的房间，在对着房门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骨灰盒。

    “为了不让姜秀烟发现，在外面的墓碑上我没敢写高雯的名字，但这个墓地的确是高雯的，这是她的骨灰，孩子，过来，拜拜你的生母。”张创业看着骨灰盒的神情异常温柔。

    他此生至爱的人已经化成灰在里面。

    乔希的心情很复杂，也很压抑。

    骨灰盒上没有照片，她对着骨灰盒三鞠躬。

    “雯雯，我带我们的孩子来看你了，我们一家人终于团圆了。”张创业的泪落在了骨灰盒上。

    乔希也倍感唏嘘。

    等张创业好容易稳定住了情绪，对乔希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你能在雯雯面前，喊我一声爸爸吗？”

    一直以来乔希和乔毓都是直接叫他的名字，人到残年，才更加感觉到亲情的可贵。

    乔希想想以往对张创业的种种误会，现在明知这个男人很多事都是为了自己，甚至差点搭上性命，可她几次张口，爸爸两个字就是卡在喉咙里，喊不出来。

    张创业的眼神由期待渐渐转为失落，“算了，忽然让你喊我爸爸，也挺难为你的。”

    “对不起。”乔希觉得好抱歉，可她就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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