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也不见了。
经过认真的搜索,多吉在保持着原始状态的地面上,发现了行走的痕迹。两排痕迹不紧不慢的蜿蜒入树林,明显是直立型生物留下的。因为地面植被太厚,他无法马上判断出那是什么生物。
正当他考虑是否要进入树林搜索时,后方接连响起了几声惨叫。多吉不敢怠慢,立即飞奔回来。等他赶到现场时,四个干瘪的人体已经倒在地上。他们的伤口和那名队员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两名生物学家没有失去肾脏。
尸体旁边,一串与林边相似的行走痕迹,闲逸的蜿蜒了出去。
小队所有人员遇害,让他非常恼怒也非常紧张。舒缓了一下心情后,他立即判断出,两起攻击应该是同种生物下的手,但是从死者伤势的差别来看,袭击者可能认为生物学家的肾脏没有价值。至于是什么价值,他也无法下结论。
看到结果已经无可挽回,多吉反而冷静了下来,反复的对比了两处现场的痕迹后,将事情的经过又细细的想了一遍。
经过周密的分析,他认为自己上当了。这次得出的判断是:有可能是某个不明生物袭击了那名队员,然后故意留下轻松离开的脚印迷惑了他,就在他犹豫着是否要追进树林中时,袭击者潜回来干掉了余下几个人。袭击者并没有直接攻击自己,可见他们也明白,攻击自己未必就能立即得手。这是个灵智很高的生物,或者是几个生物,也有可能,是个暗杀组合!
判断完毕,多吉重新回到树林边,打起十二分的小心,顺着那些痕迹潜了进去。走了没多大一会儿,痕出现了匆忙的迹象,又走了一段,另外一条痕迹汇合了过来。最终,两条痕迹合为一条,向远处延伸了出去。多吉暗自缓了口气,袭击者是同一个生物,并非暗杀组合。
时间慢慢推移,多吉小心翼翼的缀了下来。树林越来越深,逐渐出现了密集的灌木和高大的乔木。他发现,自己已经走入了一片陌生的原始森林。
潜行了三个多小时后,他随着痕迹来到了一条小溪旁。清澈的小溪大约五米宽、两三米深,水域两边是窄窄的沙石浅滩,将原始森林一分为二,那痕迹在沙石浅滩上消失了。
这种小溪在底层并不多见,多吉认为,那生物在此消失,很有可能就住在附近,应该会来小溪喝水。于是,他潜伏在一丛灌木中,安静的等待着它的出现。
两个小时过去,没有出现异常,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仍然没有出现异常。等待中,他本想先将情况通报基地,让基地多派些人来,但是林木太深,通信设备根本没有信号。
考虑到这个生物的特异之处,多吉觉得人来的多了未必是件好事,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沉心静意的死守了起来。
两天之后,午夜。
一只大鸟从对面的森林中走了出来,看样子它是要到溪边喝水。多吉有些兴奋,觉得自己的判断没错。
大鸟是走出来的,多吉没见过这种鸟,但从外观上判断,它比鸵鸟要大的多。他粗略的估计了一下,这只鸟高约三米,双足粗壮,脚爪巨大,体重堪比一头牛。
此时,大鸟一边走向小溪,一边晃着水缸大小的脑袋看来看去,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惕。走到溪边时,它又向四周望了半天,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才“咕噜咕噜”的喝起水来。
普通的鸟类饮水时,一般先用嘴将水存住,然后抬起头让水流进肚子。这只大鸟却完全违背了这种常识,直接将脑袋埋进溪水中鲸吞起来。
趁着大鸟喝水,多吉分析了它的外形,几乎就要认定它就是凶手。因为它的双脚直立、腿爪粗大,从它喝水的情况可以看出,它的嘴巴吸力很强,完全能把人脑和人血吸的干干净净。
虽然做出了判断,多吉却没有轻举妄动,因为他敏锐的感觉到,附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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