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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那个雨天的旅馆,薄寒初吻了她,摸了她,甚至修长的食指探进了她身体虽私密的地方,触碰到了那层膜,为什么转眼间他就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和另一个女孩儿在一起?
她可以去质问的吧,她有权利发脾气的吧,但她懦弱到不敢去看他那双深邃的眼睛。
生怕里面的冷漠再次刺痛她的心。
她是雷心宝啊。
被雷公从小捧在手心里,几乎是要什么有什么的小公主,却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卑微到了尘埃。
直到跑进卧室,紧紧的关闭了房门,她才扑到床上,鸵鸟一般的用被子蒙住自己,任眼泪不停的流。
晚饭时间。
雷公不太喜欢冷冷清清的气氛,所以每到傍晚时分,薄俭、薄寒初、薄心慈都会留在老宅吃饭。
再加上雷公自己,心宝和雷诺儿两个女儿,一张长长的餐桌上很是热闹。
只是缺了雷夫人。
雷诺儿其实对自己的母亲很不满,她本身就觉得心宝处处压她一头,身为正室所出的女儿还不如一个抱回来的私生女,心里早就压抑愤懑的不行,偏偏母亲还不为她出头,只是守在佛堂里。
光靠念佛就能挽回一个男人的心吗?
雷诺儿很鄙夷不屑。
可是,当她看到雷公吩咐佣人多做几份母亲爱吃的素菜给她端过去时,她的心里又升起一丝喜悦。
她不能像母亲那么傻,趁着雷公对母亲还没有完全的忘情,哪怕只是因为愧疚,她也得及时的把握住。
两眼一眨,眼睛里就蓄满了泪,她忐忑的环视了一圈,低声说,“爸爸,不如我去陪妈妈一起吃吧,不然妈妈一个人太孤单了。”
她得想办法把雷公往母亲那里引,再去求母亲多为自己说几句话,争取到一些东西。
心宝蹙眉看了雷诺儿一眼。
她觉得这个草包妹妹简直不能再蠢。
她的那点儿小心思以为掩饰的很好,可是不说别人,放在这一桌的人精眼里都不够看。
再说,你真的想得到雷公的宠爱,就得一心一意的讨雷公欢心,让他高兴。
雷公和夫人的感情已经破碎无法重圆了,多提一句都是枉然,怎么可能再往一起扯。
男人,过度的去引发他的愧疚,只会惹得他厌烦而已。
果然,雷公面露不悦。
这时,薄心慈温温柔柔的盛了一碗汤,放在雷公面前,“雷伯,这是我和掌厨师傅学的,虽然还远远不到火候,但雷伯赏心慈个面子,”说着,她看了看薄俭,含了些嗔怪的意味,“这要是让我爸爸喝,他肯定一句好话都不说,就知道挫我。”
一番细心体贴的像一阵春风般的话语,把雷诺儿搞坏的气氛又挽回过来。
薄俭佯怒的瞪了女儿一眼,“真的觉得你雷伯比我好,就去做他的女儿吧,我只要寒初一个儿子就好了。”
雷公哈哈大笑,调侃道,“阿俭,你要是像我一样,对小辈乐呵呵的,不总板着你那张冰块儿脸,心慈可能还能勉强自己当你的女儿。”
薄心慈抿唇微笑,“雷伯,您真相了。”
气的薄俭敲了敲女儿的脑袋。
雷公伸手拦住,“哎,当我的面打我的女儿,阿俭你是想跟我比划比划吗?”
这维护的语气让薄心慈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雷诺儿气的牙痒痒,她觉得薄心慈和雷心宝一样可恶的碍眼。
而心宝只是默默的吃着饭,不发一句言。
雷公被薄心慈哄笑后,注意到了心宝不太正常的安静。
扬眉问道,“宝儿,怎么了,闷闷不乐的,以往这最能耍宝的丫头今天怎么跟霜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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