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点儿眩晕,好不容缓过来那劲儿,才恶狠狠的瞪着他,“你特么的也算是朋友?”
薄寒初微微皱眉,“怎么不算了?”
“那你那么听你家那祖宗的话!”吕楚燃咬牙道。
“我家祖宗让我狠狠踹你,我已经留了力。”
吕楚燃,“……”
麻痹什么叫jiāo友不慎,他算是彻底体会到了。
吕楚燃栽倒在沙发上,用后脑勺对着薄寒初,他已经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
“玩沉默?嗯,那我走了。”薄寒初好整以暇的要站起来。
“别走。”吕楚燃默了默,开口,说的十分憋屈。
薄寒初拿出烟,点燃,优雅的吞吐着烟雾,“你现在怎么想?”
吕楚燃平躺着,看着天花板,低低沉沉的说,“说实话,寒初,我现在很乱,当温佳歌说出那件事的时候,我其实是懵的,后来看她和齐家函抱在一起,他们又一起回了温佳歌的家,我好像清醒了一些,但又像是更糊涂了。”
薄寒初吸了一口烟,薄薄的烟雾笼着他英俊的脸,“所以呢,你现在不想补偿她吗?”
“补偿?”吕楚燃自嘲一笑,“恐怕我现在把命给她,她都不稀罕要了。”
“她要不要是她的事,你补不补偿是你的事。”薄寒初淡淡的说。
吕楚燃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他,“寒初,你觉得我爱她吗?”
“这个要问你自己,没人能替你回答。”
“我也不知道,以前她在我身边绕,我也挺习惯的,后来她忽然不见了,我就很不适应,但是因为笃定她对我的感情,所以觉得没什么,总有一天她还会回到我身边的,可是现在她要结婚了,我好像有点儿接受不了……寒初,你说人是不是都贱啊?”
他心里很痛。
关于这点,薄寒初没办法给他答案。
却也忍不住想起心宝,曾几何时,他对待心宝的态度,又比吕楚燃好到哪儿去?
吕楚燃静静的开口,“寒初,你对雷心宝的感情,我看得出来,你已经看到我这个血淋淋的例子了,既然真的爱,就千万别放手了,人的心都不抗伤,伤着伤着就凉了,到时怎么捂,就都捂不热了……”
许久,薄寒初才淡淡的应道,“嗯。”
“寒初,我觉得,我应该是爱上她了……”
最后,他破碎了嗓音的低声说。
……
心宝又在家养了几天,感冒渐渐的痊愈了。
她很郁闷的想,自从换了专业后,她就没怎么好好上过学,这样真不行。
给薄寒初打电话,想销假,回去上学。
电话里,薄寒初的音色低沉又好听,像是大提琴,“真的好了?”
心宝讨好道,“我大宝天天喂我吃yào喂我吃饭,我要是再不好都对不起我大宝。”
她总是会说一些好听的话来哄他。
而薄寒初也确实能被她娇软的嗓音给哄的心情愉悦。
“如果你真的好了的话,今晚,我想喂你点儿别的。”
男人磁xìngxìng感的嗓音透过手机传到心宝的耳朵,顿时让她的耳朵像是蘸了辣根儿一样的烫。
脸又红又热的同时,她也放低放软了声音温顺乖巧的应他,“好,除了这个,我还可以好好的伺候你……”
“怎么伺候?”薄寒初的嗓音微微的紧绷了一些。
心宝捂着脸,快速的吐出了两个字,然后很快的挂断电话。
一会儿后,她有点儿后悔的发呆。
那件事光是说出来她就这么热血沸腾的了,如果真的实施了,她会不会血管bào裂而死啊?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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