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丁点儿的生气,对她的喊声好像没有听见一样。
只是静静的站在代梦惠的身边,任她依靠着。
“阿初!阿初!”
心宝心裂yù碎,难过的想哭,憋得眼睛涩涩的痛。
“你不用白费力气了,”代梦惠充满笑容的面孔慢慢的变得扭曲狰狞,“我要把薄寒初带走了,你……再也看不到他了……”
她说完,就抱着孩子和薄寒初渐行渐远,消失在茫茫大雾中。
而薄寒初始终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阿初!!!”
心宝嘶喊,一下子惊醒。
睁开眼的瞬间,她眼前白蒙蒙的,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却隐约的能听见有人在唤她。
渐渐的,她眼睛聚焦,变得清晰,对上了薄寒初担忧的眸子。
“阿初……”刚一开口,她就发现了自己的嗓子哑的厉害。
心宝猛地从床上坐起,搂住了薄寒初的脖子。
那阵阵令她窒息的心悸还盘旋在心口未曾散去,但是抱住薄寒初的真实感却让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薄寒初也回抱着她,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别怕,怎么了,嗯?”
“没事,只是做恶梦了。”
心宝不想他担心多想,低低应道。
手,舍不得放开。
哪怕这一刻瞬间地老天荒了,她也不想放手,心甘情愿的呆在薄寒初给她画的圆圈里,一生。
薄寒初吻了吻她露在外面的肩膀。
她的不安都落在他的眼底。
按理说,他们昨晚做了三四次,每一次都像是要探进彼此的骨髓里,她应该累极倦极,睡的很沉。
但是一整晚,她都在不停的说着梦话,仿佛在梦境里苦苦挣扎,眼泪没有断过,连枕头都被她的泪水濡湿。
“小宝,”他缓缓的松开她,捧着她的脸,食指摁去她眼角的晶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心宝猛地一惊,仔细的去寻他的眼睛,意识到他并没有发现什么时,才稍稍松口气。
“怎么会,”她强颜欢笑,“估计是白天讲师播放一个恐怖片讲镜头构成,把我吓着了。”
薄寒初深深拧眉。
她这借口临时找的自以为天衣无缝,但是薄寒初却知道,任何恐怖片,哪怕把他惊得心里一凛,她都能一边吃薯片一边看着屏幕玩找茬。
怎么会因为一部恐怖片而吓得整夜噩梦。
不过,看她脸色苍白如纸,他心疼,不想她为难,没有多问。
抱起她,“我给你洗澡。”
心宝此刻最缺的就是这种相互依靠的心安,没有拒绝,而是安安静静赖在他的怀里。
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都是昨晚他留下的痕迹,薄寒初在给她洗澡的时候,眼眸一暗再暗。
心宝原本也在认真的享受,但是不小心的瞥见他的变化时,心里不知是该甜蜜还是该无奈。
老公对自己很有yù望,应该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吧。
不过……
她调整了一下糟糕的心情,微微蹙眉问他,“老公,如果一个女人脱光了在你怀里蹭,你会不会有反应?”
薄寒初给她涂抹沐浴露,皱眉,“这算什么问题?”
心宝贴上了他,不依不饶的撒娇,“你说嘛……”
薄寒初淡淡道,“会。”
心宝闻言一愣,然后委屈的雾气漫上了眼睛。
带哭不哭的看着他,巴掌大的小脸上皱成了水晶包子。
萌的要死。
“我要是不会,岂不是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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