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消息,五年前,他被雷……”她一惊,差点儿把他的忌讳说出口,忙咽下,含糊带过,“被伤了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寒初,我不知道你和爸爸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请你看在他抚养你那么多年的份上,能不能慈悲一些?”
“慈悲?”薄寒初的薄唇勾起了一丝冷到极致的弧度,“如果不是念在那几年,你以为,他还会活着吗?”
哪怕他的语气令人不安恐惧,但是薄心慈好歹从他的话里得到一个消息,那就是,爸爸还活着。
“好,不管怎样,寒初,谢谢你,就算你现在视我如累赘,我还是对你始终如一,你,切记就好,不必麻烦罗助理,我自己回去。”
薄心慈委屈的说道。
可是,当她刚一侧过身子,迈不过半步,就听见砰地一声。
惊愕的回头,已经不见那男人的身影。
唇瓣都快被她咬碎,眼神也yīn沉的可怕,双手垂在衣畔紧握成拳。
她恨。
她已经隐忍到这般地步,可却换不来薄寒初的一个心软。
他就这么狠心。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步子加快,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破地方。
刚走到小区门口,她皮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烦躁的拿出一看,一扫那屏幕上未存的号码。
她柔婉的眼睛里划过一丝yīn翳,接了起来,语气懒散,“喂?”
电话那边,有一个邪魅的嗓音低的蛊惑,“宝贝儿,想我想的痒了吗?”
他露骨的话语让薄心慈因憎恨而有些扭曲的脸,慢慢的变成了放浪的红润。
“你还有力气折腾我吗?最近,你可不安分。”薄心慈一边走着,一边妩媚的笑着揶揄。
那男人笑的更加放肆,“你试试就知道了。”
薄心慈确实被他勾弄的身下不舒服,高傲的冷哼一声,挂断了电话。
俩人默契,对方也知道,她这是应了。
她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伸手打了出租车。
在出租车行驶了一段距离后,有一辆黑色低调的车紧随而上。
……
公寓里,薄寒初已经换了一身浅灰色的家居服,倒了一杯红酒,缓缓摇晃着津红色的液体,映出了他俊美又凛冽的轮廓。
手机里,有声音在恭声禀告,“薄小姐上了出租车,我们的人已经跟上去了。”
“嗯,不要打草惊蛇。”
“是。”
薄寒初按了挂断,手机屏幕黑了下来。
他一饮而尽杯中的酒,往卧室走去,那雪白墙壁上挂着的巨幅照片,那明艳的笑靥是他生命里最耀眼的阳光。
薄寒初躺在床上,柔软的被子里仿佛还有小宝身上那独特的甜美温暖气息,他贪婪的嗅了嗅,把脸埋在被子里,浅浅的睡去。
可还不过三个小时,搁置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起了短促的短信铃声。
他这五年来向来浅眠,几乎是手机刚震动一声,就猛地睁开了眼睛。
拿过来一看,上面一条信息入了眼眸。
【上午十点,回罗城。】
简短的几个字,没有说明谁回罗城,但是薄寒初却一下子明白了。
睡意消失的一干二净,疲倦涌上了心头。
他沉默了一会儿,拨了一个号码,那边傲娇的抻了一会儿才接了起来,“有事?”
“你想知道你女人的消息吗?”他直接低沉了声音说道。
“什么意思你?”对方有点儿愣,没反应过来。
“jiāo换。”
熟悉的话语脱口而出,手里彼端的男人似乎磨牙了半天,气急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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