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叫做不识好歹吗?”
慕至君俯下身子看着她,森冷的眸子满布yīn鹜。
简以筠一张小脸早已吓得苍白,毫无血色的唇瓣不住的颤抖着,“慕先生…放过她,求你,求求你!”
她不知好歹,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不知好歹!
“简以筠,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他轻蔑的眯起眸,面对眼前的惨况,完全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躺在地上的女人终于没了动静,身上满布伤痕和粘稠的液体,令人触目惊心。
可是那些男人,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不停地扇她巴掌,试图将她弄醒。
“我错了。”简以筠再一次跪倒在他面前,“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求求你放过她,放过我的家人。”
“简以筠,你真的很贱!”
简以筠垂下眸,抿着唇点头。
是她贱,可不就是她贱?
敬酒不吃吃罚酒。
“知道自己错了?”
良久,慕至君终于朝那帮人甩甩手,很快,那几个男人便套上衣裤消失在屏风后。
她点点头。
“滚进来。”
简以筠看了眼依旧昏迷在地的娜娜,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身上。
她进门,何沐泽出门。
房门被轻轻带上,世界寂静无声。
“脱。”
精致的唇瓣,明明那么好看,可说出的话却仿佛一把最锋利的刀,割人。
她犹豫的站着,不敢动,也不脱。
“还要我再说一遍?”
慕至君心里已经十分确定,简以筠这样的女人,典型的不识抬举,非暴力不合作。
简以筠咬着唇,伸手摸向衬衣的纽扣。
从前穿衣服觉得衬衣扣子多,麻烦,现在却恨不得它能再多上个几十颗,好让噩梦来得晚一些,再晚一些。
“怎么?觉得委屈?”
他忽然抬手掰过她的脸,冷凝着她。
她摇摇头。
“做出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没。”
“没有下次。”
“我记住了。”
“嗯。”他懒懒的拉长尾音,似乎心情终于平复了那么一些。
纵使刻意放缓了速度,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很快便被褪去,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套黑色的内、衣,跟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简以筠惦记着门口躺着的娜娜,又不敢这会儿求情,愣是憋了好一会儿,才道:“慕先生,娜娜……”
“这不是你该cāo心的事。”
他站起身,没好气的往卧室走去。
简以筠站在原地不敢动。
没一会儿,卧室里便传来慕至君的低吼声:“还愣在外面干嘛,要我请你过来吗?”
她唯唯诺诺的走到门口。
“下次再听到你叫我慕先生,我就缝了你的嘴!”
“是……慕……”想了半天不知道叫什么,索xìng又憋了回去。
“过来。”
他伸直了双手,简以筠忙顺从的将他的外套脱去。
大概是猜测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在手指不经意间划过他身体时,轻轻的颤抖了两下。
“裤子。”
简以筠抿着唇,有些犹豫。
“你打算让我就这样去洗澡?”英挺的眉梢微挑,蕴了丝不悦。
“抱……抱歉。”
手指才刚碰触到冰凉的皮、带扣,下意识的又缩了回来。
“你在害怕?可我记得上一次你很喜欢它。”
慕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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