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有一天不幸要降临在他们的脑袋上。
金斯基眼中闪出一丝喜悦,他冲着安瓿说道:“我们来做个赌注怎么样,要是你能够躲过我的十招攻击不死的话,我就放这个邪恶使徒一条生路。”
“不行,我没有权力拿别人的xìng命当赌注,任何人都没有这种权力。”安瓿望着地上垂死的青年,眼神暗淡而忧伤。
“哼,满嘴的臭道理,我现在就杀了他。闪光吧,巴塞落蜈蚣!”金斯基说着将伸缩剑挥了出去,那剑一下子伸的像鞭子一样长,直打向地上的青年。
这时候安瓿猛的伸出手去抓住了剑的一端,他的手被割破,殷红的血迅速的流到地面上。
金斯基猛的将手一提,好在安瓿及时松开,否则手指都要被削断了。他将那青年扶起来,挟到一旁,将军的剑又如狂蛇一样从身后甩了过来,嗖的一下打在安瓿身后的地面上,安瓿不为他所动,依旧扶着青年往一边走去。
人们见了挺身而出的安瓿都有些害怕,成群结队的向后退去。安瓿将那青年放在广场附近的空地上,自己又往场地的中心走过去。
金斯基举着两根手指说道:“现在是两招,还有八下,看好了。”忽的他将手中的伸缩剑挥舞起来,剑刃绕着他的身子不住旋转,好似织成一张密无空隙的网,让人看不清剑往何处来又要往何处去。
安瓿聚精会神的盯着金斯基的手,忽然那剑刃似鞭子一样贴着地面横扫过来,安瓿急忙跳起两米多高,那剑刃陡的一甩如白龙出谷一般往上方追过去,啪一下勾住了安瓿的脚踝,将他拖到地上。
贾宝在旁边看的十分焦急,好几次差点冲出去,好在林黛将他拖住,毕竟这是两个人的决斗,他若是chā进去等于搅局,乱子出的就更大了。
金斯基双腿一夹,那马儿就跑了起来,安瓿的身子被拖着往前滑,他猛的将身挺起,半蹲在地上,双手将伸缩剑拉住,那时正值危急时刻,安瓿几乎用尽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力道。金斯基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双能抬起猛犸象的手居然拉不过一个不知名的臭小子,再加之,马上不好使力,身子一斜差点栽倒在地,幸而他伸出手来一下撑住地面做了个侧翻,才将身形稳固住。
安瓿已解了脚上的束缚,脚踝处被剑锋割出了几道口子,行动没那么敏捷了。
“有两下子,还有六招。”金斯基话还没完,手里的剑刃已经伸长出去。
安瓿忙往右边躲去,忽的金斯基伸出手掌,嘴里叨念了一句什么。安瓿猛的撞上一堵无形的障壁,肩膀觉得生疼。
“那人在使用魔法。”贾宝对着林黛说道。
身后的一个群众吵道:“别胡说,那是教会中传承下来的圣光术,怎么能和低劣邪恶的魔法相提并论呢。”
说时迟,那时快,伸缩剑横扫而来,右边场地又被封锁,安瓿只得往另一边跳去。金斯基又是一指,右边也生出一堵无形的墙壁,将安瓿阻隔在三米宽的境地。
未等安瓿行动,金斯基连咏几次咒,将前后和上方的道路也给封住,安瓿整个人被封锁在一个无形的盒子里,跳也只能跳起来半米高。这魔法是专门对活体进行禁制的,所以伸缩剑刃可以穿行无阻。它猛的从安瓿的胸前划过,一道红色的血光由左及右闪现,安瓿的衣服被割出一道口子,两个袖子也断成两截。
安瓿无从脱身,奋力的朝着那前方的障壁打了一拳,可那无形墙居然比钻石还硬,安瓿虽有崩石碎土的劲道打上去仍旧纹丝不动。
金斯基的剑又朝他挥了过来,一下刮在安瓿的脸上,划出一道斜口。
“还有一招。”金斯基把剑缩了回来,他侧着身子,提剑的手曲在腋下,准备卯足了劲使出最后一刺,这是他的独门绝技,名叫银鹰流星刺,剑身飞出去能贯穿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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