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上挪开，转向吕无名：“难道这上苍天道，便是以戏弄我们为乐吗？三千年前，我便放弃了莲生，害得他枯坐梧桐树下，成了一个浑浑噩噩的树妖——三千年后，我要再看着你，再制造一起同样的悲剧吗？”

    “人妖不得相恋，此乃禁忌，你身为妖，他身为人，便应各安其道，你们妄图逆天，就算是悲剧，也是你们自找的！”

    吕无名咆哮大喊，脸色狰狞。

    “自找的吗？”

    女子喃喃呓语，刹那失神。

    “又怎么会是自找的呢……”

    可在这时，我的身后，传来一个无比低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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