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私通呢?”
……
群臣议论的声音有些大,很多话都传到了皇帝刘骜、王建、赵欢的耳中,听着群臣的议论,整件事的疑点渐渐出来,面对大家的质疑,王建再次说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死在荒郊野岭,只有他们俩来过,洛城门那边必有人看见他俩进出宫门,只要一查便知,这样,这个小守卫和宫女谋害我的嫌疑是最大的,更何况,大家都该知道,大汉的逼供之刑,就算你是石老虎,也会让你嗷嗷直叫,屈打成招,那是再自然不过的,普天之下本来巧妙的事就很多,遇到这点事,也不足为奇,至于,小守卫为何与一名宫女来藕池,那么就听听这个小守卫是怎么说的吧!”王建道。
“不错,当事人的确有发言权,何况当时司空大人是昏迷的,应该不记得什么事!”王莽道。
“嗯,那就问问当事人吧!”刘骜道。
王建对皇帝施礼后,转身看向赵欢,道。
“你说说,你为何跟一个宫女去宫北的藕池?”
赵欢没有立即开口,而是看向司空大人,看见司空大人轻微的眯起双眼,知道他想自己胡编个理由,但是,不知这司空大人到底想干什么,他明明是死的,为何还活着,难道是圈套?
一时,赵欢陷入了思虑中!
王建见赵欢出神不回话,当即又问道。
“小守卫,快说话!”
赵欢被王建这么一问,回过神来,在脑海中,搜索一个理由,突然想起了之前和雪儿一起去藕池边埋掉娃娃时说的话,雪儿说,她的主子昭仪娘娘与皇帝陛下,在两年前的夏天去过藕池,说藕池里的藕如何的甜……想起这些话,赵欢忽然想到了一个理由,于是,不等王建再次问话,立即说道。
“回禀陛下,小人原本在未央宫前值守,不知何故来了小人的一个相识,这人便是昭阳宫昭仪娘娘的宫女,听她说,昭仪娘娘近来嘴苦要吃些甜物,忽然忆起了两年前的一个夏天,曾在藕池吃藕,只觉那藕甘甜无比,一时间,又想起曾和皇帝陛下泛舟游于藕池,触景伤情,昭仪娘娘为了寄托相思,为了便于回想起当初与皇帝陛下的欢快时光,特意让宫女去藕池取藕,可是,她一个女婢,身小力微,又认识小人,只好让小人帮忙!”
“想吃藕,干嘛晚上去,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吗?”王凤疑惑道。
“大司马大人,你没听说吗,是昭仪娘娘要吃藕,那时已是傍晚,待出宫,然后挖藕,必然是天黑了,一点都不奇怪,更何况,娘娘要吃,怎能等上一夜呢?”王建圆话道。
“怎么不能等?”王凤道。
“我也曾听闻,大司马大人的千金要吃蜜,大司马大人还不是连夜让人去城外搜蜜吗?”王建道。
“你,哼!”王凤被王建说的哑口无言,只能哼了哼!
群臣一听,又议论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那么这个小守卫,不是在说谎了!”
“是啊,都是误会而已!”
……
王建看了一眼赵欢,扫视了一眼群臣,然后转身对皇帝施礼道。
“陛下,您看此事该如何办呢?”
皇帝刘骜没有说话,仿佛陷入了沉思,陷入了联翩的浮想中,他想起了两年前的夏天与赵合德泛舟游藕池的情景,那时,两人的确是快乐的,从早上一直玩到深夜,从早上也一直开心到深夜,不仅仅如此,还品尝了藕池里的藕,那藕的确干脆甜爽,刘骜还想起赵合德那张嫣然带笑的脸,这张美丽的脸,仿佛此时此刻又浮现在眼前了,一时,刘骜呆愣无措起来!
王建见皇帝如此模样,眉头一皱,不知皇帝在想什么,又一想,此事还是趁热打铁,速度解决为好,于是,顾不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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