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样,有一扇大门,门的上方有块木牌,上面用阿拉伯文字涂写着“供水的旅馆”几个大字。
水,在这里比油还贵。王壮伸手拿起副驾驶座位上的军用水壶,斜挎在身上,将一把柯尔特手枪塞进后腰,外面穿上美军迷彩短风衣,下车走进了水馆。
水馆前厅摆着几张木头桌子,有几个外国人和几个本地人散坐在桌旁吃饭,外国人喝酒,阿拉伯人不喝酒。
王壮走到柜台前,对里面的一个男侍说:“给我个房间,今晚我住下。”
“这里只收美元,你有吗?”阿拉伯男子抬眼皮瞥了王壮一眼。
王壮四下看看,在大厅的角落,有一排拐角沙发,上面坐着十来个姑娘,各个都是长袍裹身,但是脸蛋儿都露在包头巾的外面,眼睛黑黑大大的,鼻子尖挺,嘴巴薄阔。
“我有,说吧,一晚上多少钱?”王壮掏出后屁兜的钱夹子,眼睛依旧四下寻摸着。
侍者看见了王壮钱夹里面的一沓子美元,露出笑脸道:“二楼最好的房间,一张大床,还能洗澡,水随便用,一百美元!”
侍者使劲伸着一根手指头,在他眼里,一百美元,已经是天文数字了。王壮点点头道:“好,给你一百,给我钥匙!”
王壮把一百美元推给侍者,侍者满脸堆笑给他一把房间的钥匙,说:“真主保佑你!”
“呃,这里有吃的吧,酒和肉,给我来点?”王壮回头看看几张桌子,有人在吃喝着。
“好说,您只需要再支付十美元,一瓶威士忌酒还有羊肉。”侍者笑嘻嘻道。
王壮端着酒肉走到姑娘们的角落附近的一张桌子坐下,旁若无人地大吃大喝起来。几个姑娘马上就注意了他,一个胆大的起身裹紧了黑色的裙袍走过来,挨着王壮坐下。
王壮撇了她一眼,只看见她两只黑黑的大眼睛忽闪着,就说:“姑娘,把面纱摘了吧,陪哥哥喝点。”
“这里不行,要我摘面纱,去你房里,十美元。”姑娘的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王壮大口吃着烤羊肉,把一大瓶威士忌灌下去一大半,心说有点太便宜了吧?一个地方伎女的价钱可以反映当地的生活水平,十美纸就可以去房间了,我靠,水井镇估计已经快揭不开锅了。
王壮不理会挤在身边的女人,肚子大吃大喝着,女人也不着急,就那样眼巴巴看着他,就在这时,王壮的手机响了。
他将酒瓶子里面的就喝光了,感觉到浑身在冒火,也许等下可以找个好点的灭灭火。手记不依不饶地像个没完,这是个新号码,除了给大卫刘打过一个电话,就没人知道这个号,也许是打错了,大卫刘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那样太危险,也是规矩不允许。
王壮还是接听了电话,他有些半醉半醒,懒洋洋地一手将身边的女人搂住了,一手接听了电话。
“哈喽……”王壮拿腔作调。
“嘻嘻!大帅哥!我是荷花!”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姑娘用汉语的声音。
荷花?荷花跟向日葵不是在美国吗?给自己打的越洋电话?王壮拿开手机又看了一眼来电,是当地的号。
王壮赶紧一把推开身旁的女人,脑子也顿时清醒了许多,他起身大步走出去,在街边无人的地方蹲下来,说道:“花花,这个时候打电话干嘛?想你大师伯了啊?”
“去你的,你咋成了大师伯了?”荷花看来没啥急事儿,居然接茬跟他调笑了。
“呵呵,冬月梅是你师傅,我是冬月梅的师兄,你是不是该叫我大师伯呐?呵呵呵呵!”王壮四下看看,掏出烟来点上,索性坐在马路牙子上,看来来往往裹在黑袍里面的人。
荷花终于不笑了,她说:“花刺,我和向日葵都在这里,有个活儿,老板叫你参加,你现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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