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夸了他厨艺的关系,这个家伙各种卖力气给我做美食,虽然他做的饭菜让我实在是吃不惯,但他的营养搭配很好,这让我对他有点欣赏。
经过三天的调理,我的身体渐渐恢复了,我知道了我杀的那个黑人是这艘船的船长,他的名字叫杰克马蒂,他们这艘船属于一个小型的货运公司,他们这趟出海刚刚送货回来,就倒霉的海上遇见了我。结果没想到的是,因为贪财竟然全都死在了我的手里。
对于这件事,我是毫不觉得尴尬的,因为他们想杀我在先,为了活命,我只能杀掉他们。
通过几天的相处,我看出了船上的这个白人和冯聪都是比较老实的角色,我问他们上了海岸之后,我怎么才能到拉斯维加斯。
冯聪对我摇摇头,他说我什么身份证明都没有,我想上岸是很困难的,而且就算他们把我弄上了岸,美国的警察也会很快抓到我的。
对于他的这个说法,我心下很是不爽,我问他有没有办法帮我过了这一关,他想了想,说上岸倒是可以,因为他们船上有一件回带的货物,那件货是美国一家大公司的,这家公司有免检文件,如果把我藏在货箱里,他们倒是有信心把我弄上岸去。
一听说又要躲在货箱里,我不由的苦笑了起来,不过想想这也难怪,毕竟偷渡就是这样,不管是跳飞机,还是跳船,最终都免不了借着货物的名义上岸。
对于冯聪与白人的帮助,我心里还是十分感激的,我让他把那个中年男人的公文包给我拿来,我翻出了里面的金条,只把现金留下,剩下所有的东西全都给了他们两个。
当看见我大方的给他们金条,那个白人对我简直感激不尽,他不再害怕我了,殷勤的为我跑前跑后,我瞧着他那副模样,笑着撇撇嘴,心想这要是放在旧社会,这个白人倒是一副很好的奴才命。
接下来的一天过的还是比较快的,接进傍晚的时候,我们就远远的看见了海岸线。
瞧着灯火辉煌的美国西海岸,我心里一时间有些酸楚和恐慌。
我酸楚的是我可能要在美国住上很长时间了,恐慌的是我不知道未来的日子我会怎么过。
我脸上的忧愁引起了白人的注意,他以为我是担心怎么去拉斯维加斯,竟是笑着给了我一个惊喜。
通过冯聪的翻译,我知道了这个白人有办法帮我,他说他认识一个朋友,是在火车站工作的,我们上岸的城市是洛杉矶,他可以把我送到洛杉矶的火车站,然后送我上一辆去往拉斯维加斯的货车,我就可以到达哪里了,至于怎么出车站,那他可就帮不了我了。
对于这个白人的话,我脸上露出了惊喜的微笑,暗想真他妈是及时雨呀。
我很感激的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只要能把我弄上火车,那就已经足够了。
作为感激这个白人的帮忙,我把自己脖子上的金链子送给了他,他开始的时候还不敢要,但是在我的要求下,他还是很开心的收下了。
傍晚来临的还是很快的,在即将入港的时候,冯聪和白人把我带进了货舱,他们撬开了一个黄色的大箱子,让我躲了进去。
没多久货船入港,水警例行检查上了货舱,他们发现了船上登记的人员不对,冯聪很聪明的告诉水警,说他们要报案,他们在索马里海域遇见了海岛,船长带人反抗,最终都死在了海里。
对于索马里海盗的事情,美国水警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他们理性公事的给冯聪二人做了登记,随后要求他们会警局接受备案。
对于这一点冯聪二人拒绝了,他们说要先回公司,因为这批货很重要,那些海港的水警显然知道这厢货是那个公司,他们对于这家公司的态度显得很暧昧,竟是同意了冯聪二人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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