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跑到这种阴森地方来。”
“下车再说吧!”我感觉后背直发凉,可该干的事情也逃避不了。
义庄在城里边已经不多见了,在以前主要是存放死人棺材的地方。现在这里年久失修,连房顶都快被风雨给吹没了,不过我能感觉到这周围有一股很浓烈的阴气。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跟小鬼的魂魄融合之后,我的眼力比以前好了不知多少,有些以前看不见的东西,现在也能看见了。
这义庄如今还残存着不少孤魂野鬼。
苍松走过来,笑看了我们几眼,最后目光落在严天途脸上,大概是见严天途一直对他板着脸,于是笑道:“严天师放心,小道绝不敢造次,别说是金陵派小道我得罪不起,就是任北风任天师他的威名,我也得忌惮几分。此番确实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冯老板就在义庄里面,你们大可以进去看看。”
严天途瞅了两眼,冷哼一声:“你不是没本事,你是不想沾惹这份因果吧?说白了,钱你没少拿,但又不愿做事。这就有点做得不地道啊!”
苍松眯着眼睛,淡笑道:“严道长应该知道,义掘营不是好惹的主,我这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啊!小道已经把地方带到了,就此作罢,告辞!”
说罢,苍松拍拍屁股上了车,跟见了鬼一样溜走了。
我们三个站在亦庄门口,十分不屑地对这种人吐口水,什么人啊这是。
“老严,你瞅出点啥没有?我怎么感觉这里邪乎得很啊!”我朝大门口看去,黑不溜丢的,深不见底那种黑。
只见严天途顺手从腰间摸出一个八卦铜镜,借着暗淡的月色,这铜镜放出温润的金光,却是直穿黑暗,找到了那义庄的最深处。
我仿佛听见耳边回荡着一帮鬼魂在惨叫,好像极为惧怕这金光的照射。这声音幺鸡大概听不到,他傻乎乎的站在一边,倒没有害怕害怕的意思。
可我听得清晰啊,这声音一浪接一浪传过来,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就像长了腿一样,在我身上不停地爬。
好在这声音很快就消远了,要不然我就得腿软跪地上了。
“哼,无知小鬼,我这八卦镜可是金陵派的重器,尔等受得住?我看谁还敢造次!”
说着严天途撂了一下金色长袍,率先朝着义庄进去。
我跟幺鸡紧随其后,不跟有半步跟丢。
一进到义庄的大门之后,整个空气就变了温度了。外面是三伏天的夜晚,闷热燥热,而里边就跟冰箱一样,冷得直打寒颤。
“这老冯丫的躲这里干嘛?家里缺空调还是缺冰箱啊?”幺鸡嘀咕着,我也赶紧叫上两声:
“冯三水,我们来了,你躲哪儿去了?”
叫了好几声,那孙子都没回应。
这里边漆黑不见五指,刚进来那会儿完全看不到,找人也困难。转悠两圈之后,总算是能估摸出这义庄的全貌了,大概有二十副棺材,全部统一规格,只是都十分陈旧,有些棺材板开了,有些底部穿了。
幺鸡贴着我说道:“丫的老冯该不会冻死了吧?”
严天途耳根灵敏,指着东北面最里头的那副棺材:“没有,我感觉那边有动静。”
果不其然,下一刻,从东北面的一副棺材里头,探出来一只脑袋,贼眉鼠眼地盯着我们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我的亲爷爷,亲祖宗,可算等到你们了。”
冯三水一把从棺材里爬出来,跳到我们跟前,大概是在里面趴得太久,腿脚发麻,一下子跪在地上。
我跟幺鸡噗呲大笑:“我说老冯啊,这才半天时间不见,我都成你祖宗了,你给我行那么大礼?”
冯三水汗颜地站起来,随即拿出打火机,在义庄大堂的案头上,点了一根蜡烛。这么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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