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笔钱,却不敢花销的。
诸如种种。最后,那个脸色苍白的美男子,叫做黎玉郎的,叹道:“自秦以来,乃有此天下。而今,我等却只恨此等天下长存!”
陈与道哼了一声,冷笑道:“如今时日坎坷。民间民生流离,上头老皇帝形如朽木,下面几个乌眼鸡似的。我倒希望那老皇帝死的快些!我楚七哥哥”
“从义!”黎玉郎喝了一声,以眼神止住了他的发言,慢慢摇了摇头。眼光看黛玉。
只见黛玉先是很震惊,却对他们的这一番话,并没有什么厌恶恐惧之情,反而隐隐有欣然赞同之色。
陈与道拨开黎玉郎的手,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些什么地租、什么狗屁皇帝、狗屁宗族,本来就该都死干净!何况这位黛玉小友是《杨柳树》、《烈女祠》的作者,我等这一番肺腑之言,当不至于吓到她。”
又说了一会话,几位朋友才逐渐散去了。
林若山待人走光,才问黛玉:“如何?”
黛玉叹道:“受益匪浅。我从前,对商人的看法,也是受了儒门约束,太狭隘了。”
林若山笑道:“你结合自己的《歌仙》,再想想。”
此后,林黛玉便苦苦思索。
至今日,才终于有了头绪。
她终于定下心来,提起了自己的武器――自己的那杆子笔,写下了序言:论天下之大恶者,无出于地租之外也。
无论是刘四弟他们,还是阿申他们,面对的,其实不是一个、两个的章家、齐家、赵大人。而是这绵延千年、养活了无数赵大人、齐家、章家、许家的东西。
此后,与人间,两决绝。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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