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超球技吗?”
叽叽喳喳,“你们居然连一局也没拿到?”
……
两校的新手正选们垂头丧气地返回各自的阵营,整队待训。
桃城武挥挥球拍,第一个振奋精神,“全体队友,今天输了,是我们技不如人,不丢脸。”
切原红着眼睛不甘示弱,“明年的全国大赛,我们一定要赢。”
众人开始觉悟,“对,明年一定不能输!”
“青学一定会成功卫冕!”
“立海大一定再次夺冠!”
信心再次竖立,热血少年壮志不改。
真田弦一郎走向手冢国光,“现在可以去疗养院了吗?”
手冢国光点头,“稍等。”
交待桃城武带队返回,准备一个人跟真田弦一郎去疗养院。
乾贞治消无声息地跟过来。
手冢国光扬眉,无声地询问,还有事?
乾贞治指指真田弦一郎身后的柳莲二,“数据反馈。”
四人乘车来到海边疗养院。
幸村病房。
同样的是无边无际的白,同样的是萦绕不散的消毒水的味道。
不同样的是,幸村精市在房内设置了画画用的架子,画板上放着一张空无一物的白纸,旁边的桌子上却整齐码放着已经干好的一叠水彩画。
手冢国光信步走过去,“可以欣赏一下吗?”
幸村精市坐在床上笑着回答,“手冢请随意。”手冢国光之于他是敌也是友,能来看望自己,当然是幸事一件。
手冢国光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水彩画,上面无一不是蔚蓝的海,雪白的鸥。画法成熟画感明快,跟他绝对犀利的网球打法截然不同。
翻到下面,一张熟悉的画面跃然眼前,白色本田,短发素衣。
右下角的日期是九月二日,下午六点。
乾贞治伸长手臂撤出该张水彩画,“咦?这是唯一一张画了人物的水彩,只是不知道这里面的人是谁?”
幸村精市眼波流转,“一个朋友。”乾贞治不是一个对画画感兴趣的人,那么他出言询问又是为什么?
朋友?她承认了?手冢国光背对的身体肌肉绷紧。
柳莲二捅捅乾贞治,不算小声的耳语,“这就是我托你调查的人。你的结果呢?这都好几天过去了,你怎么连个信儿都没有?我都要怀疑你的水平下降了。”
跟过来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乾贞治瞥一眼旁边冷凝着脸的手冢国光,保守说道,“算是我们的学姐,今年已经十八岁了,曾经自称有房有车……”至此,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看向床上坐着的幸村精市,“……有男友。”
幸村精市正偏头和真田弦一郎说着什么,好像没有注意这边。
乾贞治一推眼镜,怎么没反应?这事虽然是柳莲二打电话让他调查的,但他相信这事一定是在这位太上皇的默许下才能进行的。只是,现在他对结果怎么一点儿也不在意似的?
柳莲二惊得张开眼睛,“有男友了?那我们部长怎么办?”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部长愿意乐于亲近的女子,年纪大也就算了,怎么连男友都已经有了?
他心中一急,声量不禁就又提高了半度,“那有没有查到男友是谁?我先去会会他……”怎么也不能让外人先得手了呀?敢和他们的太上皇抢人,嫌命太长了不是?
室温骤然下降!
手冢国光看向窗外不远处的海,那应该就是画面上的海了吧?她每天下班后就是来这里吗?置入裤袋中的手倏得收紧,在碰到掌心的手机时一把握住。
幸村精市突然妩媚一笑,“柳,什么叫我怎么办?”自己是默许了他去查小泉青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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